之前要求是每年一次,但是外界輿論覺得這是控制了人身自由。
加入禁卡局當(dāng)然是為了服務(wù)人民,但每個人都不是獨立的個體,又不是機器人,怎么能夠要求每個人都沒有私心呢。
而今天,自章海那個視頻爆出來后,不少禁卡局的人員也像雨后春筍一樣開始了自爆。
他們像是都約定好了一般,知曉這是最后的機會。
今晚對于審判會來說,注定是忙碌的夜晚。
“孟婷,你也來了?”方正嘴角帶著笑意。
孟婷呵呵道:“是啊,誰讓我也接到通知了,是你發(fā)的?”
“不,怎么可能是我發(fā)的?!?/p>
“你們小隊到齊了嗎?”
方正:“還差一個,呂慶書,等他到了就可以進行了?!?/p>
“他?怕是他不敢來了,我早說這人身上背負著邪惡?!?/p>
方正不以為然,那段時間孟婷看到一個人就說你身上背負著邪惡,就連他也不例外。
半個小時后,呂慶書失去了聯(lián)絡(luò)。
“方正,你們小隊最后一個人來了嗎?”
方正搖了搖頭:“聯(lián)系不上了?!?/p>
站在高臺上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那就不等他了,發(fā)出全城緝捕,務(wù)必捉拿呂慶書歸案?!?/p>
“接下來,我們開始誓言!”
孟婷站在第二梯隊,舉著拳頭打著哈欠。
真是一個無聊的誓言。
很幸運的,舟杭市禁卡局全體人員全部通過。
“烈哥,我回去睡覺了?!泵湘么蛑?。
被喊做烈哥的男子,自然就是站在高臺之上的男子:“嗯,你回去吧,你在考慮根治了嗎?”
“怎么,你幫我?”
烈哥道:“我?guī)筒簧狭耍乙呀?jīng)進行第二十一次游戲,你那個是要求二十次游戲以下吧?”
“呵呵,我就知道一切男人都靠不住?!?/p>
孟婷嘀咕了一句:“除了我的王歌。”
蘇烈面容一肅:“保護他的任務(wù),你可不能有絲毫松懈?!?/p>
“知道了知道了,我看了他這么多年了,還能讓他跑了不成?”
蘇烈看著已經(jīng)走遠的孟婷:“喂,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理解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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