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這片破敗不堪,陰云低壓,亟需重建秩序的夢境世界,魂命之花已經(jīng)秒懂了王歌的意思:“既然如此,我們分頭行動?!?/p>
王歌微微頷首:“我不確定我離開后,你會不會再次陷入夢境?!?/p>
“包陷入的,你放心。”
魂命之花摸了摸下巴:“不過這應(yīng)該不是我的夢境,因為我無法憑意志創(chuàng)物,我唯一的掌控權(quán)只在我自己?!?/p>
“先去所謂的白鴿城看看吧?!?/p>
都不用等王歌離開,在斷開精神鏈接的瞬間,魂命之花便已經(jīng)再次陷入了這噩夢空間之中,只是這一次,第二個“王歌”再也沒有出現(xiàn)。
王歌摩挲著下巴,剛剛的王歌是怎么出現(xiàn)的,難道是虛幻出來的?
還在思考之時,就聽到魂命之花說道:“還等什么,去白鴿城,秩序需要我們?!?/p>
“我們分頭行動,白鴿城需要你,還有其他地方需要我。”
魂命之花也沒有多說,仿佛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都不如前往白鴿城,朝拜神明,為重建秩序貢獻一份力量來的重要,直接朝著西南的方向離開。
王歌看著魂命之花的背影,倒是沒有了之前的凝重和思慮,反而是笑了笑。
離開夢境之后,王歌才看到探出了半個腦袋,用小爪子扒拉著自己臉頰的齊詩詩;“壞男人,你怎么了?你別嚇我,你醒醒呀壞男人!”
王歌抬起手,用手指撥開齊詩詩毛茸茸的爪子:“沒事,走吧,有目標了?!?/p>
齊詩詩哪管這么多,它對自己的定位一直以來都很清楚,大智若愚,實在不行還有全知之書,所以王歌說什么肯定那就是什么。
王歌要去的地方,自然也是白鴿城。
五十八次游戲,最多也就是劉政儒的強度,要知道豐神登神的就是可都是七十次游戲往上了,哪怕再天才,這個游戲次數(shù)也就五十五級左右。
王歌自己不論,齊詩詩全知血脈,加上全知之書,還有全知神瞳等等,才從“噩夢”中脫離出來,有多少五階能夠做到?
全陷入夢境那注定失敗,這邊不提了,全離開夢境或許根本無法尋找到解決游戲的有效線索,還要恰好一人清醒,一人在夢境之中,清醒人還要能夠隨意進入另一人的夢境。
光是進入游戲這一關(guān),就足以稱得上高難度了。
王歌已經(jīng)很久沒有從游戲難度去分析一個游戲可能遇到的麻煩了,假設(shè)標著三十次游戲,一路順風(fēng)順水最多二十次游戲的難度,說明最后肯定有一個大boSS等著,或者說離完成游戲還有著遙遠的距離。
思慮片刻,王歌把魂命之花從體內(nèi)分離出來,剎那間,就見魂命之花拔腿朝著西南方向而去。
“不只是夢境嗎?”
王歌沉吟數(shù)秒,沒有選擇把魂命之花收回來,而是果斷跟在了魂命之花身后。
一路上,王歌都在用精神力掃視著周圍,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世界的怪異,除了“植物”之外,竟然沒有任何生命,哪怕是野外無人,總歸會有蟲鳴鳥叫。
魂命之花的速度并不快,甚至連法術(shù)都沒有用,約莫走了五天,直到踏入某一個界限的時候,原本固定時間發(fā)出提示的神魔游戲再次爆發(fā)出一連串的提示。
好在多種判定都被「太初道經(jīng)殘篇」攔了下來。
終于生命多了起來,一切都顯得極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