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汪汪汪”
“嗷嗷嗷”
……
月影部落的上空縈繞著一只悲傷的小哈士奇痛苦的嚎叫,叫聲多種多樣堪稱混響。
月痕看著上藥還要蒼刃摁住的小哈士奇,想要說點(diǎn)什么看到她腫起來的臉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又好笑又好氣。
“讓你下次再去咬蜂巢?!?/p>
小哈士奇據(jù)理力爭,絕不允許被污蔑:“是狡猾的兔子的錯(cuò)?!?/p>
要不是它自殺式地撞樹,她能剎車不及跳起來咬到蜂巢嗎?
蒼刃捏住她四肢的大手微微用力:“安分點(diǎn)。”
說話都口齒不清還要說,一邊說還一邊疼得抽氣。
月痕給她上完藥,一只糊著深綠色的哈士奇新鮮出爐。
小哈士奇老覺得藥膏糊在臉上不舒服,而且味道像是腐爛的果子,但好在涂上去涼絲絲的很舒服。
絨尾和黑牙被蒼刃叫來看住某只多動的小哈士奇別把臉上的藥膏折騰下來,兩只狼崽眼睛亮晶晶的,完全忘記了小伙伴,眼睛里只有第一次被狼王委以重任的責(zé)任感。
以至于小哈士奇本以為小伙伴來了能自由地玩,結(jié)果卻是被一左一右控制住兩只前爪爪。
小哈士奇左看看右看看:“你們干什么?”
黑牙一邊幫她清理身上的臟污一邊給她梳毛,絨尾則是回答:“首領(lǐng)交給我們的任務(wù),不能讓你把臉上的藥膏抹掉?!?/p>
小哈士奇尾巴下意識想要換,卻沒想到牽動了屁股上的蟄傷,只好改成小幅度的抖動:“啊?可我好難受啊?!?/p>
絨尾不知所措,雖然首領(lǐng)的任務(wù)很重要,但看著受傷難過的小哈士奇,她的心在動搖。
黑牙細(xì)心地將埋在小哈士奇毛毛里面的草和枯葉撿出來:“你的傷要涂藥,不舒服也不能動,這是巫醫(yī)的安排。”
如果說對狼王是敬畏,那么狼崽們,乃至于全部落的獸人對巫醫(yī)那就是畏懼。
沒有誰能不對巫醫(yī)手里的藥敬而遠(yuǎn)之。
而且巫醫(yī)發(fā)話,沒有獸人敢不聽。
絨尾立刻回過神,安慰不開心的小伙伴:“小哈別不舒服,受傷了只要涂藥而不是吃藥,已經(jīng)很幸運(yùn)了?!?/p>
小哈士奇也想到了巫醫(yī)手里堪比巫師的藥湯,那種咕嚕咕嚕冒著各種顏色泡泡的湯藥,以及千奇百怪的難以下口味道,有時(shí)候別說喝下去,光是鼻子聞到那股味道都已經(jīng)恨不得暈厥。
腫著臉的小哈士奇閃過一絲慶幸:“那好吧?!?/p>
比起喝那些藥,還不如糊一臉的藥膏呢。
等到她臉上的藥膏全部干了,黑牙也幫她把毛毛理順了,小哈士奇拱著腦袋蹭了蹭黑牙:“謝謝黑牙,等會兒我請你們吃蜂蜜啊?!?/p>
那群蜜蜂追她的時(shí)候,;狼族的獸人機(jī)靈地把蜂巢撿回來,甜滋滋的味道對于幼崽們可是難得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