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張柔動手,趙操便已斜出一步,伸腳一勾,正勾中大胡子的右邊腳踝,他順勢一帶。
“啪!”
那大胡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姿勢像抓田雞一樣,鼻子磕在地面上,痛得他哎喲一聲慘叫。
他掙扎著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等他站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被摔得鼻青臉腫,鼻血不停的往下流。
他抹了一把鼻血,像只受傷了野獸一樣瘋狂的咆哮著向趙操這邊撲過去。
趙操一閃身,順勢在他屁股上一踢,大胡子收勢不住,徑直向著墻壁撞過去,又是“嘭”的一聲,額頭撞到了墻上。
他又是哎呦一聲慘叫,痛得都蹲了下來,很快額頭上就腫了一個大包。
他變得歇斯底里了,瞪著血紅的雙眼,站起來又向趙操撲過去。
趙操冷哼一聲,想起了他剛才調(diào)戲小師姐的那副猥瑣樣和動作,不禁也怒了,心想老子的人你也敢做這樣的舉動,那我就讓你不舉,看你以后還能不能做這個猥瑣下流的動作。
他等大胡子沖到面前,猛的左手一伸在他肩膀上一按一轉(zhuǎn),那大胡子便不由自主的轉(zhuǎn)了個身,背部暴露在趙操的面前。
趙操右手此時已經(jīng)暗運內(nèi)勁,在他腰上一拍,將大胡子推了出去。
大胡子一個踉蹌又摔倒在地上,他此時并沒有感覺到腰部有任何的不適,趙操知道兩個月之后,就會出現(xiàn)陽痿不舉撒尿滴腳的癥狀。
沒等他爬起來,張柔就走了過去,伸腳在他合谷穴上輕輕踢了一下。
正想要爬起來的大胡子頓時感到全身又酸又麻,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了,隨即又摔回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他躺在地上,把鼻血抹得滿臉都是,不停的哎呦哎呦的呻吟著。
張柔轉(zhuǎn)過身來,走到趙操身邊,小聲的問道:“師弟,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歹人她不怕,打人她也不怕,可是將人打了之后要怎么處理,她還真沒有什么經(jīng)驗,這時候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善后。
是一走了之呢,還是要怎么樣?所以她只能來征詢趙操的意見。
趙操看了一眼那大胡子,拿起手機打開了通訊錄,搜索出了一個名字。
于茜。
趙操撥出了于茜的電話。
“茜茜……呃……工作時間稱職務(wù)是吧,好的,于警官!”
那邊于茜的聲音又傳來。
“趙先生,你是不是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線索?”
“呃……不是,于警官,我想報個警!”
“報警?你不會又在那些地方攤上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