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媚說:“誤會啥,還嘴硬。”
“好吧,我承認我確實有那方面的想法,但我不是嘴硬?!?/p>
趙操大方承認,他摸了摸嘴唇,身為正常的男人,誰沒有呢?我嘴倒不硬,只是某些地方有點發(fā)僵而已。
“這沒什么好看的,我們走?!?/p>
趙操違心的說了一句,一個油門便沖了過去。
說實話,趙操也是有段時間沒有好好看過這昆巴市的夜景了。
之前雖然知道,這昆巴市有幾家像樣的休閑娛樂場所。
但是,那個時候手頭窘迫,沒錢啊,想想都有罪,經(jīng)過那些地方都是匆匆而過。
可是,現(xiàn)在嘛。
雖然還是沒有多少錢,但是玩?zhèn)€一兩次嘛,還是消費得起的。
說不定還能點上一二個頭牌花魁。
“操,你想什么呢?”
白媚的話又神出鬼沒似的蹦了一句出來。
趙操心里一震,忙收斂心神。
這少婦厲害啊,能看穿別人的心思似的。
“沒什么,媚姐,我開車呢,敢分神嗎?”
趙操連忙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
“嗯,沒有就好!”
白媚說。
然后,她又低聲嘟囔了一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整天都想些啥?!?/p>
趙操假裝沒聽見,專心致志的開著車。
前面十字路口。
向左?
向右?
向前?
趙操不禁開口問道:“媚姐,接下來我們還要去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