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滿臉委屈的說:“還說沒有,從一開始你就騙我,你這么有錢,還說自己是一個做摩的的跑腿的。”
趙操無奈的說:“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我就是一個做摩的跑腿的司機(jī)啊,我掙到錢還是認(rèn)識你之后才有的事的!”
張柔帶著哭腔道:“那你上次為什么要穿成那樣落魄去找我?”
我要試你,可不能讓你知道,趙操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上次你不是說要下來采辦東西要找地方落腳嗎,我尋思著沒必要浪費(fèi)那個錢,所以就去把出租房打掃了一遍,怕你等久了,搞完衛(wèi)生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匆匆的去找你了?!?/p>
張柔聽了低下頭沉默了一會,臉色稍稍變得好轉(zhuǎn)了。
趙操察言觀色,見到她臉色緩和了,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氣,心想這說謊還是得臉不紅心不跳,眼睛也不要眨一下才好。
突然,她抬起頭來,眼睛看著不遠(yuǎn)處曹林羅肖四人,哽咽著道:“那她們又是怎么回事?”
趙操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曹林羅肖四人,不禁啞然,想笑的同時又滿是心痛。
只見曹素素、林木木和肖小姐三人剛才在和張柔的一番打斗之后,大家身上都掛了彩。
每個人頭上都是頭發(fā)蓬亂,像頂著個雞窩一樣,身上傷痕累累,東一塊西一塊的,有的地方還冒著滋滋的黑煙。
她們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的破裂的裂,有的地方還被撕爛成一縷縷的,衣服臟臟的,臉上又是臟臟的,粗一看像三個衣衫襤褸的小乞丐。
看著她們一個個像從戰(zhàn)場的死人堆里爬出來似的,足以想象得到剛才的打斗有多慘烈。
張柔見她眼定定的盯著那三個小妞看,頓時脾氣又上來了,她哼了一聲說:“怎么不說話了,心痛啦!”
趙操不忍心的收回目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你看你們,搞成這個樣子……唉……”
其實(shí)張柔也好不到哪里去,頭發(fā)散亂,身上的睡衣也是臟兮兮的,也裂了兩道口子,雖然身上沒有帶傷,但是剛才洗的澡算是白洗了。
這個時候,曹林肖三個也是向前靠近了幾步。
林木木最先開口了,她撥了撥頭上凌亂的頭發(fā),說:“老公,你不要怪張柔姐姐,是我們不好,我們不應(yīng)該捉弄她的?!?/p>
曹素素也說:“是啊,老公,我們沒跟她說清楚,張柔師姐也是誤會我們了?!?/p>
肖小姐也說:“對啊,畢竟我們是鬼,張師姐以為我們在這里是要害你的,這也怪不得她。”
趙操見她們絲毫沒有怪罪張柔的意思,心想這幾個小妮子心腸真好,不枉我疼她們一場。
本來曹林肖三人也是有意跟張柔和解,想把事情說明白來解除誤會的,聽她們的語氣也是非常的誠懇。
其他的話都還好,就是這話里面的兩個字,讓張柔聽得極其不舒服,仿佛有一把錐子扎在他心上,一股醋意從心底瞬間升起并泛濫。
老公?。?!
她們真的叫趙操老公!
這一次自己真的沒有聽錯!
一下子本來已經(jīng)緩和的臉色,又像六月的天氣一樣,轉(zhuǎn)眼就變了。
趙操看到她臉上的變化,心里也是微微一怔。
糟了,這家伙不知道又被踩中哪根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