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飯菜端到那老人的牢房前,放下了一碗飯一碗菜,然后又將托盤端到那野狗的牢房前,同樣的放下了一碗飯一碗菜。
“這時候他的托盤已經(jīng)空了,分完飯菜后他轉(zhuǎn)身就往外走,這時候我早已餓得肚皮貼后背了,剛才看到那些飯菜,雖然不香,也早已刺激的肚子咕咕直叫。
“當(dāng)他我走過我的牢房前面的時候,我趕緊伸出手揮了揮叫住了他,其實餓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我想從他口中問些東西。
“他轉(zhuǎn)過頭來,木然地看著我,我問他這是什么地方,可是他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這個時候,那個野狗又是哈哈大笑,似乎是在對我說,這家伙又聾又啞又鈍,跟他說破天他也沒辦法跟你交流。
“這個時候,那漢子似乎知道我叫他,他嗚嗚啊啊含糊不清的說了句什么,擺擺手,然后張開嘴讓我看。
“這一看,我不禁汗毛倒豎,只見他嘴里只剩下半截舌頭,很顯然,前面那一段是被人割了去的。
“我非常震驚的看著那半截舌頭,干瞪著眼,久久說不出話來。
“那野狗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應(yīng)一般,一副見怪不怪的神情語氣,說這漢子是這長白山腳下附近的參農(nóng),被抓來這里施了咒,弄啞弄聾做奴隸。
“我一聽真的是義憤填膺,原來如此,難怪看著就像是參農(nóng),而且聽那野狗的語氣,像這樣被抓來的不止一人。
“這些灰耗子果然真是狠毒,它們將人弄成這樣,肯定是怕他們將這里的秘密說出去。
“看來要從這漢子口中得到什么信息,那是不可能的了,我默默的嘆了一聲,揮手讓那漢子走了。
“那漢子走了之后,我便問那野狗,這里的宮殿和這些灰耗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野狗聽了我的話,只是懶懶的看了我一眼,并沒有回答,我又問了一遍,它干脆裝起聾來,沒聽見一樣,拿起地上的飯扒了起來。
“我心里不禁有點惱火,這畜生剛才那么多嘴,現(xiàn)在卻像吃了啞藥一樣。
“我見它不吱聲,心想它不說我也奈何不了它,況且這野狗跟這清瘦老人雖然關(guān)在這里,但現(xiàn)在還不能肯定他們是敵是友,還是關(guān)心自己的友軍扁毛有沒有事要緊。
“于是,我也不再搭理它,繼續(xù)輕聲的叫喚著扁毛,這種時候連個商量事情的人都沒有,我真的很希望它能夠應(yīng)我一聲。
“可結(jié)果還是讓我大失所望,我無力癱坐在地上,偏偏那只野狗不知好歹,它吃飯吃得吧唧吧唧響,我肚子又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就在我饑腸轆轆的時候,那牢房外面的大門又響了,接著走進來兩個身影。
“我定睛一瞧,原來是剛才那個酒鬼耗子和那個聾啞漢子,耗子走在前面,邊走邊敲打著牢房門。
“他們走到了我的牢房前面,那耗子一揮手,那漢子便把一碗米飯和一碗菜端到了我的面前。
“那耗子嘻嘻一笑說,吃吧,大王快回來了,你是大王要的人,我可不敢把你餓著了,說完便和那漢子走了?!?/p>
聽到這里,趙操嘟囔了幾句“灰耗子”“大王”,突然他皺了皺眉,忍不住說道:“灰仙!”
趙操話一出口,肖小姐便轉(zhuǎn)過頭看向他,有點驚訝的“咦”了一聲。
羅莉看那肖小姐的神情,知道趙操肯定說對了什么,連忙問道:“趙操哥哥,什么是灰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