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眼睛一瞪,抓住了趙操的手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趙超被嚇了一跳,手上生痛,想要掙脫他的手,但是怎么都掙不開。
他哎呦的一聲說:“師父,師父,你先放開我的手,痛!”
朱一清臉現(xiàn)慍色道:“你還有臉叫我?guī)煾?,你的師父怕是另有其人?!?/p>
“沒……沒有,我就只有你一個師父,道門九戒,奉道專一,弟子不敢忘?!?/p>
“沒有其他師傅,那你這一身的變化從何而來?”
“師父,你先放手,我慢慢跟你講!”
朱一清淡淡的看了他的一眼,哼了一聲,手一甩,便松開了他的手腕。
“我倒要看你能給我一個什么說法?”
趙操揉了揉生痛的手,說:“師父,你先別生氣,你聽我慢慢講。”
“講!”
“朱一照,是不是我?guī)熓???/p>
一聽到朱一照這個名字,從趙操的嘴里說出來,朱一清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怎么,你認識朱一照?”
趙操點點頭說:“嗯,說起來我這身變化,還跟他有關(guān)系!”
“嗯……?”
朱一清的臉色微微一變。
趙操又點了點頭,說:“是個邋里邋遢的道人?”
朱一清點點頭,臉上有些無奈。
“那就對了!”
趙操雙手一拍,然后將第一次上山見到朱一照一面,在山洞里認識他,再到朱一照給他洗髓丹吃,和帶他到山頂沐浴神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朱一清靜靜的在旁邊聽著,面無表情。
等趙操說完了,他摸了摸胡須,嘆了一口氣說:“唉,或許這都是注定的!”
“怎么?”
趙操一臉疑惑。
朱一清沉默了一會,緩緩的說:“當年,到了我?guī)煾刚平痰臅r候,留給我們的只有一顆洗髓丹,但這丹藥給誰服用,師父在我和他之間一直無法定奪。
“后來我們師兄弟約定,掌教與丹藥之間只能得其一,也就是說誰掌教誰就不能得到洗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