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人的談笑間,阿珠已經端上來了好幾道招牌菜,隨著最后一道菜的上桌,何雨柱也從后廚走了出來。
眾人互相介紹著認識后,鐘躍民二人因為又見到了一位老鄉(xiāng),感到更加的高興。
“來,大家都別客氣,嘗嘗柱子哥的手藝。”張北招呼著眾人趕緊動筷。
而早已饑餓的鐘躍民二人看著桌子上的菜品,也不再客氣,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僅僅第一口,二人就被這些菜品所俘獲,隨后不由得加快了進食的速度。
張北又讓阿珠拿來一瓶白酒,給幾人倒上,二人這幾天喝了好幾天洋酒,實在是倒胃口,看見白酒的二人高興的無以復加。
幾人從下午四點一直吃喝到七點多鐘,鐘躍民和張北越聊越投機,此時正勾著張北的肩膀,講述著自己當年和張海洋圍堵小混蛋的英勇事跡。
張北聽著鐘躍民吹噓著自己,眼睛卻看向了黎援朝,此時黎援朝正不斷的看著手表,有些欲言又止。
“黎哥,有什么事嗎?”張北猜到黎援朝應該有事要辦,所以主動開口道。
“啊,沒事沒事,就是時間不早了,酒店那邊還有客戶要陪,我們可能得告辭了?!崩柙姷綇埍敝鲃娱_口,也就順勢講出了原因。
聽見黎援朝的話,本還興致勃勃的鐘躍民,瞬間沒了聲音,眉宇間也有些沉重。
“援朝,我考慮清楚了,咱們合作的事要不就算了吧,這次就算哥們不仗義一回。”思考了片刻,鐘躍民低沉的說道。
“越民,你真的決定了?”黎援朝聽見鐘躍民的話,臉色非常難看,他確實很看重鐘躍民的能力和背后的資源。
鐘躍民知道這事是自己理虧,他不應該就這樣臨陣逃脫,但是他擔心自己再忍受下去會動手,所以他沒有說話,只是悶悶的點了點頭。
見到鐘躍民下定決心,黎援朝也沒有再勸,他知道對方的性格。
“阿北,今天謝謝你的款待,我這邊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崩柙D頭對著張北說道。
“黎哥別客氣,以后隨時歡迎黎哥再來,咱們把酒言歡。”在張北看來,他們二人并沒有誰對誰錯,只能說性格使然。
黎援朝點點頭,然后轉身走出了餐館。
鐘躍民陪著幾人又聊了一陣,但是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久后也提出了告辭,離開了餐館。
張北喝了不少白酒,有些犯困,也回到了樓上休息,一夜無話。
第二天,張北和往常一樣,吃過早飯?zhí)煽吭谔梢紊希贿吙粗鴪蠹堃贿吙粗ㄅ粕夏?0%的進度,心里思索著這張卡牌會是哪個人物。
就在張北神游之時,隔壁店鋪突然傳來了卷簾門收起的聲音,張北偏過頭看去,只見一名中介人員正帶著一名頭發(fā)有些花白的中年人站在店鋪門前。
二人在店鋪門前說了些什么,然后中介人員拿出一本合同和一串鑰匙交到了中年人手里,然后轉身離去。
張北沒想到這禿頂老劉動作這么快,這才一天就把店鋪給轉讓出去了,不過這和他也沒什么關系,于是轉過頭繼續(xù)躺著看報。
“你好,你是這家店的老板吧?”剛剛看了沒幾分鐘的張北聽見有人和他說話,于是他抬起頭。
和他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買了隔壁店鋪的人。
“請問你是?”張北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噢,我是隔壁店的新老板,剛剛買下了這個店鋪,打算開個餐館,以后就是鄰居了,大家互相關照。”中年人的話語很是客氣。
“你好你好,我叫張北,以后互相關照?!焙蛷埍毙闹兴胍粯樱徊贿^這人想把餐館開在他旁邊他是沒有想到的。
“我叫鄭臨,我打算在這開一家燒臘店。”似乎看出了張北心中所想,這人就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