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以為發(fā)生了什么意外,于是走出了包房,向外看去,只見前臺那里,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正在悲傷的哭泣著。
這人張北見過,是店里的???,經(jīng)常和丈夫一起過來吃飯,只是不知怎么,今天自己一個人過來,還哭的這么厲害。
“喂,凡士林,那人這是怎么了?哭的這么厲害?”張北叫來了凡士林,笑著問道。
“啊老板,那位太太家里是開瓦斯站的,昨天上午,她老公在開車運輸瓦斯氣罐的過程中,遇到了街頭警匪追逐?!?/p>
“匪徒為了逃跑,開槍擊中了瓦斯氣罐,一整車的氣罐當場爆炸,她丈夫當時正好在車上卸貨,當時就被炸了個粉碎。”
“她的丈夫生前最喜歡吃柱子哥的菜,這不,她今天來到這里,就是要買一些菜,去祭拜她的丈夫?!狈彩苛忠豢跉鈱⑹虑榈慕?jīng)過講了出來,語氣中有些同情。
“哦,原來是這樣???那知道這伙匪徒是誰嗎?”張北問道。
港島街頭經(jīng)常發(fā)生劫案,對此,張北也習以為常,毫不夸張的說,如果一條街上沒發(fā)生過劫案,只能說這條街經(jīng)濟蕭條,他也只是順口一問而已。
“警方那邊透露的消息稱,其中一人好像是港島最著名的悍匪之一,何耀東,聽警方說,如果誰能提供關(guān)鍵線索或者抓到這個人,獎金二十萬呢?!狈彩苛致犚姀埍钡膯栐?,回憶著說道。
“何耀東?我靠,省港旗兵???”張北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問,竟然得到了這樣一個回答,內(nèi)心驚訝之下,忍不住吃驚道。
“什么兵?”旁邊的凡士林不明所以,聽見張北的話,忍不住出言問道。
“沒事,你去忙吧?!睆埍彪S口對著凡士林說道,然后轉(zhuǎn)身上了二樓。
二樓樓上,武館里,此時正熱火朝天的打斗著,阿積自從上一戰(zhàn),見識到了劉郁白的恐怖身手后,便也纏著劉郁白教他武功。
所以這段時間,阿積相當于有了苦力強,童明辛,陳七,劉郁白四位師傅,這讓剛剛加入的譚敬堯也跟著借了光,而此時在臺上打斗切磋的,正是阿積和譚敬堯。
其實早在劉郁白來到這里的當晚,劉郁白等人也曾經(jīng)互相切磋過,就連陳七也參與了,最后排出了大概的一個排名。
如果只憑拳腳正面對決,最厲害的當屬苦力強,畢竟大成的十二路譚腿,本就以拳腳見長。
然后就是武狀元劉郁白,畢竟是大清最后一位武狀元,身體狀況全盛之下,就算只比拳腳,也是很強,而一旦讓他拿上扇子,劉郁白就是這些人里最強的一個。
之后的童明辛則比陳七略強一絲,這二人其實更擅長的是一種綜合能力,拳腳,槍械,刀具樣樣精通。
再之后則是袁朗,在這位特種兵的思想里,單打獨斗就是傻瓜的表現(xiàn),他也不在意單對單的輸贏,就像他不在意被許三多這位新兵俘虜一樣,他只在乎勝負,而不在意取得勝負的手段。
最后就是張彼得,張彼得自動棄權(quán)了,他根本沒有上臺,實在是沒必要找虐。
當然,以上的排名并沒有算上張北自己,如果正面搏殺,就算以上這些人聯(lián)手,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切磋之后,張北同樣也就江湖上目前所已知的高手,按照拳臺對決的戰(zhàn)力,給出了一個大概的分檔,每檔羅列了幾人。
第一檔:苦力強,劉郁白,童明辛,連浩龍,王寶。
這一檔已經(jīng)具備了一個人左右一場戰(zhàn)局的實力,每一個人都可以在江湖中開宗立派,獨自撐起一個社團。
第二檔:陳七,夏侯武,蘇錦,太子,金牙佬。
這一檔則是完全獨當一面,或者充當一個社團的門面箭頭人物,其實與第一檔的人物,實力差距已經(jīng)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