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張卡牌上,只畫著兩種圖案,一種圖案是一塊木制的令牌,令牌正中間寫著個墨字,令牌很是古樸,刻畫著許多精美的花紋,這令牌一看就是古代的某種身份象征。
而在令牌的正下方,卻畫著另外一個圖案,圖案的內(nèi)容居然是一把現(xiàn)代的手槍。
這種古今結(jié)合的兩個圖案,讓張北也一時摸不到頭腦。
張北就這樣,坐在了包房里思考了起來。
另一邊,離開了望北樓的倪永孝二人,則是回到了車上。
“三叔,你以前見過張北嗎?你對他怎么看?”車上,倪永孝對著三叔問道。
“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上次坤哥約他的時候,我正在外面辦事,當(dāng)時跟著的是韓琛?!?/p>
“我看不透這個人,不過我能感覺出來,這個人非常自信,好像對什么都無所畏懼?!比寤貞浿f道。
“阿孝,你說他真的就那么好心,告訴我們這件事嗎?”三叔說完,又疑惑的問道。
“我想他說的是真的,我能想到的原因無非也就兩點(diǎn)。”
“第一,他應(yīng)該是想借此向我們表明,這件事確實(shí)與望北樓無關(guān),不然他干脆何不把我這個弟弟一起殺掉,或者像他說的那樣安排進(jìn)社團(tuán)當(dāng)臥底,反正也沒人知道?!?/p>
“第二,他應(yīng)該是想告訴我們,望北樓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千萬不要和他作對。”倪永孝思考著說道。
“嗯,應(yīng)該是這樣?!比逡操澇赡哂佬⒌南敕ā?/p>
“三叔,等下我們回去去找找父親的東西,如果真有這個人,找到他,然后帶他去抽血?!蹦哂佬⑿乃伎b密,還是擔(dān)心望北樓會搞鬼,搞貍貓換太子的把戲。
“我明白?!比妩c(diǎn)頭說道。
就在倪永孝這邊在計劃尋找自己的人弟弟時,另一邊的韓琛卻有些難受。
倪坤已死,之前的布置肯定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即使他有心,現(xiàn)在也不敢了。
惹了望北樓,把mary的事情講出來,大家都會死,之前這些事,倪坤全都一手交給了他辦理,現(xiàn)在沒辦法,他也只能獨(dú)自一人前去善后。
“阿琛,你大佬的事我很抱歉,葬禮那天我剛好不在港島,你也知道,阿剛的身體不好,一直在暹羅療養(yǎng)?!币粭潉e墅的花園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對著韓琛說道。
“海叔,沒事的,我大佬他會理解的,他時常和我們說,港島江湖上講義氣的人不多,海叔您就算一個。”韓琛一臉微笑的對著海叔說道。
“唉,倪坤總說,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沒想到真的應(yīng)驗了,唉,世事無常?!焙J逡荒樃锌恼f道。
“阿琛,倪坤真的像道上說的那樣,和警察火拼死的嗎?”海叔又疑惑的問道。
“目前來看,的確是這樣。”韓琛心中思緒涌動,低聲說道。
“不好意思啊,阿琛,年齡大了,一嘮叨起來就沒完了,你這次來,還是因為上次的事吧?”海叔看見韓琛的樣子,以為是勾起了對方心中的難過,于是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已經(jīng)讓人準(zhǔn)備好了,你們隨時可以過來拿貨,我再免費(fèi)借給你們30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