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譚敬堯沉吟了片刻,對著張北說道。
一方面,他之前放棄習武的原因,是因為他發(fā)現自己的譚腿已經無從精進了,不過今天見到了譚家長輩,他又看到了精進的希望。
另一方面,他確實很喜歡藝術,讓他一下子放棄,他也確實有些不舍。
“沒關系,你先考慮,反正這事也不急?!睆埍碑斎荒芾斫庾T敬堯的心情。
“那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后天我們再過來,你這兩天自己也小心一些,遇到事情可以給我們打電話?!奔热皇虑橐呀涋k完,張北就向譚敬堯提出了告辭。
第二天,張北并沒有出去,而是來到了二樓武館,看著苦力強教阿積練武。
起初,看到張北年輕的樣子,阿積以為張北是和他自己一樣的學徒,結果聽到苦力強喊他老板,他才知道,這個年輕人居然就是望北樓的老板。
張北看著阿積那吃驚的眼神,也是覺得十分有趣,他很難相信,眼前的這個青澀小伙,就是后來的那個白衣冷血殺手。
“喂,小子,看樣子你很吃驚呀?”張北突然有一種正太殺手養(yǎng)成的感覺,于是忍不住出言問道。
“沒,沒有?!卑⒎e有一種內心被戳破的羞恥感。
張北見他的樣子,微微一笑,走進了場館里,來到了一個練功樁前面,這是一個硬木練功樁,棗木材質,很是堅硬。
只見張北緩緩的抬起右手,伸出了食指,對著練功樁就戳了過去。
“簌”的一聲,在阿積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張北的食指緩緩的戳進了木樁里,隨著手指的深入,越來越多的木屑掉落在了地上。
張北看見阿積難以置信的樣子,淡淡的一笑,在融合了幾個人的體質之后,張北漸漸感覺到,自己的力量、速度、骨密度、肌肉強度等方面,都有了變態(tài)般的進化。
他也是突然心血來潮,想試一試自己的能力,結果沒想到,硬棗木在他的指力下,并沒有造成太大的阻礙。
按照他此時對自己身體的估計,恐怕一般的手槍已經無法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了,這還只是暫時性的,如果再解鎖一些卡牌,恐怕會更恐怖。
“想不想學?”張北一臉笑意的對著阿積問道。
“想!”阿積毫不猶豫的說道,眼睛亮的可怕。
本來,阿積以為,望北樓就像他打聽到的那樣,最厲害的高手就是城寨中擊敗過夏侯武的陳七,這也是他來到這里的原因。
而第二厲害的高手,就是城寨中擊敗過麥榮恩的苦力強,也就是現在的師傅。
然而在看到張北的出手后,他知道自己錯了,這個年紀輕輕,俊郎異常的男子才是望北樓的第一高手。
“嘿嘿,你學不會?!睆埍笨粗⒎e迫不及待的樣子,臉上的壞笑更甚,眉毛一挑說道。
“算啦,不逗你了,這幾天讓明哥也下來教教你,他的功夫也很適合你?!睆埍笨粗⒎e那失落的樣子說說道。
其實在張北看來,童明辛的殺人術更加適合阿積,不過苦力強傳授的基礎武學也同樣重要,下身夠穩(wěn)才能上身夠狠。
張北現在倒是很期待,在苦力強和童明辛兩個高手的調教下,阿積最終會成長到什么地步,這一世界的馬軍,會不會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