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我的人會把這個人留給蔣先生處置的?!彪娫捘穷^的張北說道,他當然能理解蔣天養(yǎng)的做法,自古成王敗寇,這沒什么好說的。
“好,謝謝!”蔣天養(yǎng)的聲音很真誠。
“不客氣!”張北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張北這邊掛斷電話后,又再次將電話撥給了袁朗。
“喂,老板!”電話那頭,袁朗的聲音傳來。
“老a,動手吧,留下蔣天一個活口就行?!睆埍睂χ娫挼恼f道。
“好的老板,這倒是方便了不少,那些炸藥我們正好可以留下?!崩蟖笑著說道。
“這群恐怖分子,要是真炸起來,大傻可該哭了。”張北也笑著說道。
“哈哈!”
此時,西貢的船廠外,蔣天和過山峰正在并肩站著,他們知道,今天就是他們最關鍵的時刻。
“天哥,你說蔣天養(yǎng)他會來嗎?”過山峰低聲問道。
“說句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蔣天養(yǎng)就算不來,那他也堅持不了太久了,其他社團早已蠢蠢欲動了?!?/p>
“留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不過來拿錢贖人,要不回到暹羅,不管哪一條,最終贏家都只能是我?!笔Y天鄭重的說道,這話像是說給過山峰,也更像是說給他自己。
“天哥,是不是該給他打電話了?”過山峰側臉問道。
“呵呵,確實到時候了?!笔Y天笑著答道。
然而,就在蔣天剛要拿起電話時,他的目光卻突然看見,一朵血紅色的花朵,突然在過山峰的額頭上綻放開來。
“阿峰!”隨著蔣天一聲悲鳴,過山峰的身體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那朵花分明就是死亡之花,由寧偉手中的狙擊槍親手栽種,而這把狙擊槍,還是袁朗從上一代過山峰老窩里收刮而來,這也算是因果循環(huán)了。
隨著過山峰的死去,倉庫內也發(fā)出了一陣陣槍聲和慘叫聲。
蔣天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他顧不上太多,拔腿就向著碼頭上的游艇上跑去。
他幾乎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氣,終于在喉嚨都有些發(fā)甜時,跳上了快艇。
然而,就在他的臉上剛剛浮現(xiàn)出喜悅時,一個聲音卻讓他的表情定在了那里。
“不好意思,現(xiàn)在還沒到開船時間!”一個堅硬的物體頂在了蔣天的腰間,隨后一個男人聲音響起。
“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蔣天高舉著雙手,哀求道。
“抱歉!你叫什么名字?”那個聲音說道。
“蔣。。。蔣天?!笔Y天因為恐懼,聲音有些顫抖。
“我叫袁朗?!痹捯魟倓偮湎拢Y天就感覺頸后一痛,他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在袁朗把蔣天拖到了船廠門口后,倉庫內的戰(zhàn)斗也已經結束了,最后,帶著寧偉也從遠處走了過來。
“你找個地方,把蔣天綁起來,其他人把尸體處理好,我先進去看看里面的情況?!睅еR化著迷彩的袁朗對著寧偉說道。
此時的船廠內,細b三人被綁了好幾天,精神很是憔悴,遠遠的就能聞到,幾人身上帶著的那一股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