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童明辛的武力除了精通拳腳之外,刀法也是不俗,大刀片掄起來,可是連自己人都砍的。
何雨柱聽見張北的話,立刻朝著身后摸去,然后遞過來一把嶄新的菜刀。
廚子隨身攜帶菜刀,真是個好習慣,從這里就可以看出,張北空有一身好廚藝,卻不是個合格的廚子,甚至是廚子界的恥辱。
張北接過菜刀,一股熟悉感涌上心頭,只見他隨手抬刀,擋住砸過來的一根鐵棍,然后順勢揮刀向下,手腕一抖刀刃橫劃,一道血痕瞬間留在對方的肚皮之上。
旁邊的傻柱看的眼睛發(fā)亮,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一刀隱隱和他給海魚開膛時有點像。
雖然這是第一次砍人,可是張北心里卻絲毫沒有任何不適,對付這些社團渣滓,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只見張北手持菜刀沖進人群,高擋低砍橫拉豎劃,僅僅一分多鐘,沖過來的幾名小弟就全部倒地不起。
就在張北結(jié)束戰(zhàn)斗之時,童明辛那邊也料理了其余的小弟,此時,倉庫中橫七豎八地躺滿了靚坤的小弟,哀嚎聲怒罵聲響徹整個空間,就連最后沖進來的兩名看門小弟也沒能幸免。
他們痛苦地呻吟著,再無再戰(zhàn)之力。張北三人站在倉庫中央,微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靚坤,仿佛在宣告這場戰(zhàn)斗的絕對勝利。
此時靚坤躺在地上,滿臉驚恐,心中充滿了絕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來澳島辦事,順手隨便想拐個廚子回去,結(jié)果事情辦的倒是很順利,順手的事卻把自己給團滅了。
“你到底是誰?”靚坤實在是想不明白,童明辛那么大塊頭,武力高超也就算了,張北那么瘦削的身軀,怎么也有這么強橫的身手,他不相信他真的只是一個餐館老板。
“他?莊稼人,我?餐館老板,坤哥怎么不認識了?”張北甩了甩手中的菜刀,將上面的血跡甩落出去,微笑的對著靚坤說道。
“好,今天我靚坤認栽了,你想怎樣直說好了?!膘n坤看出來張北是在耍他,索性直接認輸,他也看出來,張北幾人并沒有要他命的意思。
張北確實并沒有想過直接干掉靚坤,不然也不會這么光天化日大搖大擺的跟著靚坤一起來到碼頭倉庫這里。
現(xiàn)在自己實力雖然不差,但是相對一個港島頭號社團來說還是太弱,如果殺掉靚坤,洪興為了社團面子,很可能大軍來犯,甚至動用槍械,那他即使遠在澳島,也再沒有消停日子。
他認為現(xiàn)在這樣最好,收拾靚坤一頓,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又沒有卷了洪興的面子,只不過白白放了靚坤也不太可能。
“好,坤哥痛快,我們幾個本來想著和坤哥一起去港島發(fā)財,連店鋪都低價轉(zhuǎn)讓了,現(xiàn)在港島是去不成了,澳島也無家可歸了。”張北走到靚坤身前,俯身身子說道,邊說邊還甩著菜刀。
靚坤看到張北的動作,下意識的就往后爬了幾下,他真怕那菜刀碰到他。
“我知道坤哥你最講義氣了,肯定不忍心看到兄弟們流落街頭,這樣吧坤哥,一百萬,我回去把我的店鋪再買回來,這樣下次坤哥再來澳島也還能找到我。”張北獅子大開口道。
張北知道靚坤來港島辦事不一定會帶那么多錢,但是可別忘了,他可是滅了跑路的沙皮,沙皮怎么也算是一個有自己地盤的老大,跑路時怎么可能不帶著自己的全部家當。
而且張北懷疑,靚坤這兩天在賭場里面賭博和騎洋馬的錢,應(yīng)該都是他從沙皮那得來的,這筆錢他根本就不可能上交社團,靚坤大老遠的追來澳島,肯定不光為了給兄弟報仇。
“一百萬?我哪來這么多錢?拜托,我是來澳島玩的不是來存錢的?!膘n坤被張北的要價嚇了一跳。
要知道這個時期社會治安動蕩,即使是港島,房價也才500塊錢一尺,而普通工薪階層的年收入也才2萬至3萬港元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