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原地糾結(jié)的夏侯武,根本沒有預(yù)料到陳七的速度居然能這么快,已經(jīng)來不及躲避的他只能選擇硬扛住這一擊。
劇烈的疼痛從大腿處傳來,夏侯武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個不下于自己的高手,已經(jīng)容不得他糾結(jié)。
想通了的夏侯武忍住腿痛,反手就是一拳,正是合一門拳法二十四式中的——拗步掏心錘。
然而陳七卻像一只靈貓一樣,身子一扭,從他拳頭外側(cè)滑開,順勢繞到他的身側(cè),一拳就印在了夏侯武的肋間。
肋部陣痛的夏侯武,感覺到情況不妙,收拳為肘,一招橫鸞肘,瞬間就攻向陳七。
陳七覺察到到自己身后傳來風聲,暗叫不好,收拳變掌轉(zhuǎn)手向后拂去,一股巨力從手臂處傳來,陳七順勢借力,向后飄去。
“草,你他媽的是打鐵的啊,這么有勁?!标惼咚α怂τ行┌l(fā)麻的手臂,對著夏侯武罵道。
夏侯武看到自己志在必得的一擊,并沒有對陳七造成多大傷害,而后又聽見陳七的罵聲,好面子的他臉上很是掛不住。
夏侯武怒吼一聲,一拳又向著陳七打去,他使出的正是合一門拳法二十四式中的——孤雁出群錘。
剛才已經(jīng)感受過夏侯武巨力的陳七,面對這來勢洶洶的一拳,并沒有硬接,而是身子一矮,從夏侯武的腋下穿過,然后反手一記掌刀,向著夏侯武的腋窩刺去。
夏侯武一拳打空,暗道不好,隨即腋下傳來的刺痛感讓他預(yù)感到陳七的目的,只見夏侯武迅速收拳,胳膊向肋間夾去。
面對靈活的陳七,夏侯武有些頭疼,所以他選擇以傷換傷,雖然這一擊會打中自己,但是自己也會夾住陳七的胳膊,到時候就可以和陳七近身纏斗。
陳七當然知道夏侯武的打算,只見她收回右手,然后借勢雙手撐向地面,一個后空翻,瞬間拉開了身位。
臺上的幾番交手,讓臺下的眾人大呼過癮,他們實在是沒想到,這個英姿颯爽神秘異常的女人身手卻這么好,從開始打到現(xiàn)在,讓拳臺上無敵的夏侯武一直處于下風。
張北卻對這個結(jié)果一點不奇怪,夏侯武此時的武力值還有沒有到達巔峰,而他對面的陳七,雖然不以武力見長,而是更加善于使用武器,但是她的身法卻獨步于這個江湖。
她從小就在漆黑的地宮中,接受最嚴酷的訓(xùn)練,在無數(shù)個吊著的大鐵籠子間隨意行走,而不帶起一點聲音,身法之強可見一般,甚至她最后能逃出地宮也全是靠著這身身法。
如果是硬碰硬的話,陳七絕對不是夏侯武的對手,但是夏侯武想在正面對抗中抓住陳七也不容易,除非是長時間作戰(zhàn),以體力取勝。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在擂臺之上,陳七可以有很多種辦法殺死夏侯武。
想到這里的張北突然拍了一下腦門,這波真真血虧,二人根本沒有互相介紹就動起手來,這導(dǎo)致卡牌進度根本沒漲。
“大哥,這個女人什么來頭啊,也太恐怖了吧,那可是合一門夏侯武啊,居然落入了下風?!迸_下的恐龍也有些難以置信。
“剛才說是望北樓陳七,這個望北樓你聽過嗎?”韓賓死死的盯著擂臺上的倩影。
“從來沒聽過。”恐龍搖了搖頭。
聽著臺下的議論紛紛,臺上的夏侯武早已被怒氣吞沒,抬手就向著陳七沖了過去。
二人瞬間又打在了一起,然而就在二人激戰(zhàn)正酣時,臺下突然跑進來一人,這人跑的很急,一路上撞到了好幾個人。
“大師兄,我爹他吐血昏倒了,正在醫(yī)院搶救?!敝宦犚妬砣藢χ_上的夏侯武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