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蔣天養(yǎng)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時,從和聯(lián)勝陣營后面,突然沖出來一個白衣青年。
只見這個青年剛一露面,就用一把短刀劃開了陳浩南的胸口,緊接著又是一刀,劃開了山雞的右臂,大天二看見這個人一個照面就連傷兩人,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連忙拉著陳浩南和山雞向后退去。
飛機見狀,也連忙用盡最后的力氣一刀劈下,趁機脫離了五人的包圍,此時的飛機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面色蒼白如紙,氣喘如牛。
“喂,阿積,你怎么不等我頭七時候再出來?。俊币呀浛鞜o法站立的飛機,慘笑著問道,來的人正是阿積。
“你不是還沒死嘛,再說,師傅說過,所謂極限就是突破生死。”阿積淡淡一笑,然后一扭頭,持著短刀就殺入了人群。
阿積猶如一個死神,每一次出刀都會帶走一名小弟,而面對洪興小弟揮舞而來的砍刀,阿積卻全部游刃有余的躲避開來。
很快,阿積就在蔣天養(yǎng)的注視下,沖到了20人小隊的邊緣,強如阿積也不敢和這些人硬碰硬,只是利用速度不斷的在旁邊騷擾著,一時間,小隊的前進速度驟減。
這一幕,落在了正在觀戰(zhàn)的張北眼里,讓他一陣發(fā)笑,看來這阿積還真的和短棍武器有緣,這樣也好,也算提前適應一下。
“蔣先生,我也去了?!卑㈠\看著戰(zhàn)場的情況,在蔣天養(yǎng)的同意下,沖進了戰(zhàn)場,直奔著阿積而去。
正在騷擾的阿積,突然感到一陣強風從腦后襲來,身體猛的向側面一躲,只見一個人影抬著膝蓋從身邊飛過,那人身體帶起的呼呼風聲,刮在阿積的臉上,有些清涼。
“你們去抓人,這個人交給我?!卑⒎e聽出來,那個人說的是暹羅語,只是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不過在見到那個人擋在自己身前,那些小隊又繞過自己向前殺去后,阿積也猜出了這個人的意圖。
阿積知道這個人是個高手,不敢大意,提著刀主動向對方殺去,只見阿積抬起手臂,反握著的短刀高高跳起,從空中向下刺去,直奔對方的心臟。
然而阿錦的速度也不慢,只見他抬起右臂,不僅在空中截住了阿積刺過來的短刀,隨后,又抬起腿膝蓋向著阿積頂去。
這一記頂膝又快又狠,阿積來不及躲避,只得用另外一只手肘向下壓去,胳膊肘與膝蓋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悶響,隨即阿積一臉痛苦的向后退去。
僅僅一個照面,阿積就吃了個大虧,他的左臂一陣酸痛,阿積知道,這人不可力敵,于是改變策略,利用身法不斷的牽制和騷擾著對方。
阿錦見到阿積被自己攔住,自己的小隊也能順利去抓人,倒也是沒有下死手,一時間二人竟然打的有來有回。
就趁著這段時間,那個20多人小隊已經沖到了那間酒吧的門口,然而就在這些人想要沖進去抓人的時候,從酒吧里走出來一個身影,正是劉郁白。
只見劉郁白走出來之后,二話不說,揚起手中折扇,面色從容的就向那小隊打了過來。
頃刻間,扇子與短棍發(fā)出金屬的碰撞聲,火星四濺。
劉郁白雖然是孤身一人,但是卻武力超絕,剛才還大顯神威的鐵質短棍,在他的扇子之下,居然猶如玩具一般,毫無招架之力。
他視20多人如無物,那把扇子就猶如一只飛舞的蝴蝶,每次落下都能打倒一個人,不多時,20多人小隊就損失了一多半的戰(zhàn)斗力。
遠處正在和阿積打斗的阿錦,見到這種情況,目眥欲裂,他放棄了阿積,轉身向著劉郁白攻去,只見他一個助跑,高高跳起后就是一個飛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