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和你開個玩笑嘛?你是不是叫何耀東?。俊标惼叨阍趬竺孑p笑著問道。
“老子就是何耀東?!焙我珫|覺得這個女人精神有些不正常。
“好,早說不就完了嘛!記住了,老娘是望北樓——陳七?!标惼叩脑拸膲竺?zhèn)鱽怼?/p>
就在何耀東還在思考望北樓是哪里時,突然一個黑色的東西向他飛了過來,高度緊張之下的何耀東,已經(jīng)來不及分辨飛過來的是什么,朝著那個物體就射了過去。
“砰!砰!”又是一連兩槍。
直到子彈將那個物體擊落在了地上,何耀東這才看清原來那是一只黑色的長靴,何耀東暗道不好,就要調(diào)轉(zhuǎn)槍口向一旁射去。
結(jié)果他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陳七已經(jīng)光著腳趁機沖到了他的身前,一記手刀就砍在了他的右臂上,何耀東吃痛之下,手槍也掉在了地上。
“媽的,你把老娘的靴子都射壞了,我讓你射我靴子。”陳七憤怒的說著,同時又是一拳揮出去,正中何耀東的下巴。
何耀東的身體后仰著就向后翻去,后腦正撞在車頂,發(fā)出咚的一聲,隨后身體就猶如一攤爛泥一樣從車上滑了下來,而后,不斷有鮮血從他腦后滲出。
陳七見到五人都搞定,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手,長出了一口氣。
這一連串高強度戰(zhàn)斗之下,即使強如她,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畢竟對方手中有槍,她也只是占了對方輕敵的緣故,這才一擊得手的。
“誒,不對,車里好像還有一個呢。”陳七突然想到,車里好像還有一個。
陳七向后排看去,果然在那里看見了被捆綁著的沈泰。
剛才已經(jīng)目睹了一切的沈泰,見到陳七看了過來,就仿佛被扔進了老虎籠子里的小雞一樣,瑟瑟發(fā)抖起來。
他發(fā)誓,就算剛才汽車著火他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恐懼,不光是因為對方那恐怖的身手,更是因為她出手的那種狠辣。
“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出于本能,沈泰還是哭著向陳七求饒道。
陳七卻笑了笑,撿起何耀東掉落在地上的手槍,然后就將槍口對準了沈泰。
“我是望北樓——陳七,你叫什么?”陳七問道。
“我叫沈泰,不要,我可以給你錢,不要,我是洪泰的人,別,別殺。。。”沈泰見到陳七并沒有打算放過自己的意思,嚇的胡言亂語了起來。
“砰!”一聲槍響,打斷了沈泰的話,子彈正中他的眉心,鮮血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
陳七卻對此視而不見,只見她用衣服擦了擦槍上的指紋,隨后又隔著衣服將槍放在了何耀東的手里。
“排氣管,出來洗地啦。”陳七撿起落在地上已經(jīng)露眼的靴子,又套在了腳上,然后又走到了墻后,套上了另外一只,這才對著遠處的排氣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