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后還真得罩著陳江河,以后他可是你們的財神爺,我打算將我們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交給陳江河管理?!睆埍毙χf道。
“那可太好了,我終于可以安心炒菜了?!焙斡曛谝慌匀玑屩刎摰恼f道。
“讓你管錢你還不愿意啊?!睆埍比炭〔唤?。
“不愿意,不愿意?!焙斡曛杨^搖的像撥浪鼓,一點異樣的神情也沒有,就連其他人對此也沒有絲毫的意見。
張北看著眾人的樣子,心生滿足,這種忠誠和團結(jié),是多少錢也買不到的。
“江河,你放手去做,我們都支持你,別有壓力,做好做壞我都不會怪你?!睆埍迸牧伺年惤拥募绨颍膭钪f道。
“老板放心,我一定努力做。”陳江河也很激動,他剛?cè)牖锎绻ξ戳?,老板就將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自己,足見對自己的信任。
第二天,陳江河很快的進入了角色,張北不僅把酒店交給了他,甚至把小妹等人也交給了他管理。
然后張北又讓劉郁白跟著他,畢竟陳江河是個普通人,安全方面也不能含糊。
隨著陳江河的到來,望北樓整個的運轉(zhuǎn)終于可以走上正軌。
以前,張北覺得就算拿到了產(chǎn)業(yè),也沒有一個絕對忠誠的人來掌管,那就還不如不拿,反正他也不急于一時,除了自己人,他誰都不是很相信。
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可以交給陳江河了,他終于可以安心的大步向前了,回歸以后,誰的地盤大,誰涼的快,所以張北的目標一直是產(chǎn)業(yè),產(chǎn)業(yè)意味著稅收,意味著就業(yè)機會,這可比地盤來的可靠多了。
就在張北在展望美好未來時,另一邊的洪泰太子,卻在打聽著陳七的消息。
今天是洪泰沈泰出殯的日子,整個洪泰的重要人物都齊聚在了殯儀館。
“豹榮叔,知道那些大圈仔為什么要殺沈泰嗎?”洪泰太子站在第二排,伸著脖子,向前面的豹榮問道,昨天他出去玩了,所以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沈泰這個撲街,欺騙那些大圈仔幫他殺警察,結(jié)果還被人家知道了,他不死誰死,死了也是活該,草,一天就能惹麻煩?!?/p>
豹榮一臉生氣的罵道,他早已不是那個洪興油麻地頭號打手豹榮,俗話說越老膽越小,脫離了洪興以后,他現(xiàn)在只想著社團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方便他撈錢。
“哦?那些大圈仔是怎么死的呀?”洪泰太子又問道。
“警方說是被一個路過的女人打死的,說起來我們還要感謝人家呢,好像是叫陳七!”豹榮說道。
“陳七?”洪泰太子吃驚之下,聲音也不由大了起來,這引起了第一排長輩的注目。
“安靜點!”站在最中間的陳眉瞪了洪泰太子一眼后說道。
洪泰太子看到陳眉的眼神,嚇得縮了縮脖子,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最怕他老爸,當即就不敢再發(fā)出聲音。
“臭小子,你剛才喊什么陳七呀?你認識她?”葬禮結(jié)束后,陳眉來到了洪泰太子的身邊問道。
“昨天晚上在公主道飆車,遇到了一個女人,她自稱叫陳七?!焙樘┨有÷暤恼f道,他面對自己的老子,根本不敢撒謊。
“草,你沒惹到她吧?”陳眉只是隨意一問,萬萬沒想到,自己兒子還真的認識陳七。
“沒,沒,應該沒有吧!”洪泰太子聽到陳眉的話,忍不住一愣,他也不知道那兩萬塊錢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