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說我們在調(diào)查這件事,其實還無意中得知了另外一個消息,我想倪先生你應(yīng)該很感興趣?!睆埍毙闹幸粍樱肫鹆肆硗庖患?。
“哦?張老板這句話可勾起我的好奇心了,還請張老板告知?!蹦哂佬⒙牭綇埍钡脑挘冻隽艘桓焙芨信d趣的表情。
“倪先生,我們望北樓這里是開門做生意的,雖然我這個人對錢不感興趣,但是我手下的兄弟總得穿衣吃飯不是?!睆埍毙τ膶χ哂佬⒄f道,想空手套白狼,哪有這么好的事。
“張老板,對不起,這件事確實是我思考不周,這樣,張老板你說個數(shù),我絕不還價。”倪永孝說道,同時心中也略微有些尷尬,他確實沒想到這點。
“這樣吧,一百萬,我告訴你這個消息?!睆埍彪S口說出了一個數(shù),張北的目的也并不是賺錢。
“好,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取?!蹦哂佬⒏纱嗟恼f道,說完就想讓三叔派人去取。
“那倒不用,我對倪先生還是信得過的?!睆埍钡挂矝]有那么小氣。
“那就謝謝張先生了?!?/p>
“我的人在調(diào)查這件事的時候,無意中得知,倪坤龍頭在外面其實還有一個兒子,名字叫做陳永仁,應(yīng)該是你的弟弟。”張北笑著將這個消息說了出來,然后一臉玩味的看著倪永孝的表情。
果然,倪永孝聽到這個突然的消息后,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被這個突然而來的消息驚呆住了,良久,倪永孝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向著三叔看去。
三叔當(dāng)然知道他的意思,不過三叔顯然也不知道這件事,于是對著倪永孝搖了搖頭。
“張老板,這就是你覺得這件事和警方有關(guān)系的原因?”倪永孝很快的反應(yīng)了過來,疑問道。
“沒錯,你說有沒有這么一種可能,警方得知了陳永仁的真實身份,然后打算誘導(dǎo)著他去你們?nèi)蠒?dāng)臥底,畢竟,虎毒不食子?!?/p>
“然后,這件事卻被倪坤龍頭知道了,最終才導(dǎo)致了同歸于盡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睆埍卑凑展适略驹撚械臉幼?,把事情說了出來。
“嘶!”聽完張北的話,倪永孝和三叔二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招可太陰險了,真要是這樣,三合會可就真的死定了。
“張老板,還請告知他在哪!”倪永孝表面上焦急的問道,然而眼中卻是精光一閃。
“抱歉,我們也只是得知了這個消息,并沒有去找過這個人,不過,我想倪坤龍頭肯定會知道,他說不定已經(jīng)給你留下線索了?!睆埍毙χf道。
他怎么會不知道倪永孝的小心思,如果自己真的說知道,那陳永仁就必死無疑,他倪永孝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先他一步接觸陳永仁。
“謝謝張老板,我明白了。”倪永孝真誠的說道。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等忙完這一段時間,我們一定再來登門拜訪。”倪永孝站起身說道。
他此時得知了這個消息,哪里還坐得住,眼下父親身死,哥哥姐姐不堪大用,如果能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幫助自己,那就再好不過了。
再者,他也一定要先一步找到這個人,不然這人一旦落入別人手里,那說不定三合會就會瞬間分崩離析,這是倪永孝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事。
“好,歡迎倪先生常來光顧望北樓?!睆埍币舱酒鹕硇χf道。
望著倪永孝二人離去的身影,張北終于有時間觀察那張新卡牌了。
只見那張卡牌上,只畫著兩種圖案,一種圖案是一塊木制的令牌,令牌正中間寫著個墨字,令牌很是古樸,刻畫著許多精美的花紋,這令牌一看就是古代的某種身份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