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也想見識見識港島的高手!”龍五面無表情的說道。
“行!到時候我們去給你加油助威。”細七點頭說道。
新界鄉(xiāng)下,一名年輕靚麗的長發(fā)女子,舉著一份報紙,急沖沖的跑進了一家名為:霍家拳館的院子內。
“爹!爹!”女孩一邊跑一邊喊,眨眼就沖了堂屋內。
堂屋內的太師椅上,此時正坐著一名40多歲的中年男子,只見這人雙鬢略微有些發(fā)白,一張圓臉略顯富態(tài),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顯得很是和善。
中年男子聽到聲音,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抬頭向門口看去。
“阿敏,什么事???這么急沖沖的?!币姷脚⑴苓M來,這人一臉寵溺的問道。
“爹!望北集團下個月會舉辦第二次拳賽,冠軍有600萬呢,上一次你說人家是騙子,就沒有參加,這一次,你不會還不去吧?”女孩一口氣將事情說了出來,隨后就把報紙放在了男子的手中。
“哦?”男子聽到阿敏的話,驚疑了一聲,隨后低頭向著報紙上看去。
“好!這一次爹也報名參賽,我霍家拳館沉寂已久,也是時候再次揚名了?!敝心昴凶涌戳艘粫?,最后抬起頭鄭重的說道。
“哇!太好了,我相信爹你一定會奪得冠軍?!甭牭侥凶拥脑挘⒚趔@喜的大喊道。
慈云山,一座破舊的教堂內,一群人正在做著禮拜,人群中,一名戴著眼鏡的黑衣男子,看著正前方那布滿蜘蛛網的十字架,又抬頭透過棚頂,看了看外面湛藍的天空,內心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嘆息。
過了一會,禮拜結束,這一群人又開始禱告了起來,再過了一會,這些人才三三兩兩的交談了起來。
“陳牧師,咱們的教堂看樣子堅持不了太久了,這樣下去太危險了。”一名老者湊到了眼鏡男子身旁,憂心忡忡的說道。
“是啊陳牧師,剛才做禱告的時候,都有一只老鼠從我的腳面上跑過去,嚇的我差點喊了出來,破壞了禱告,我罪過可就大了?!迸赃叺囊晃话⑵乓步釉挼馈?/p>
“鄧姐,上帝是仁愛的,不會因為這一點小事就怪罪你的?!标惸翈熜χf道。
“教堂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大家都先回去吧。”陳牧師隨后又再次說道。
聽到陳牧師的話,那些人點了點頭,轉身向外走去,很快,教堂內就剩下了陳牧師一人。
陳牧師面露憂愁的向著四周看了看了,只是卻沒有想到任何辦法。
就在這時,長椅上被墊在屁股底下的一張報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俯身拿起報紙,卻不經意間露出了手臂上的紋身。
陳牧師扶了扶眼鏡,將報紙抓在手中攤展開來,看了起來。
不久之后,他將報紙夾在了腋下,面露糾結的邁步向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