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何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我摸摸,我想知道它到底是金的還是銅的?!睆埍焙俸僖恍φf道。
“摸摸?不太方便吧?得爬到閣樓房頂才行。”何賭王有些疑惑,雖然不知道張北的用意,但是仍然謹慎的說道。
“呵呵,不用那么麻煩,我自己來就行!”張北笑著說道。
隨后,在何賭王雙眼的注視下,張北先是簡單一個助跑,緊接著雙腿微屈,腳下用力,一瞬間,張北的整個身體猶如受到了某種牽引一樣,直直的向著樓頂上躥去。
“咚!”一聲悶響傳來,張北的身體猛的從半空中落下,直直落在了閣樓之上,正好落在了那只公雞身旁,此時,整棟別墅都已經(jīng)被他踩在了腳下。
張北這一跳,竟然直接從地面上跳到了樓頂,雖然這是一棟雙層別墅,然而算上閣樓,那也超過了10米。
再看何賭王,此時嘴巴微張雙目圓睜,分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過了一會,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連忙隱秘的制止了周圍那些警衛(wèi)的動作。
然而,張北卻沒有理會他,只見張北伸手對著那只公雞左敲敲,右拍拍,竟然真的檢查起了公雞的材質(zhì)。
“嘿!還真是銅的!”過了半晌,張北驚奇的說道。
“老板,你是不是看走眼了?。裤~的怎么能配得上何先生的身份,你拿下來,讓我也想看看,我比你懂!”聽到張北的話,站在樓下的陳七,仰著頭說道。
“哦!也行!”張北聞言認真的點頭道,隨后,他的右手就緊緊的抓住了公雞雕塑的脖子。
“不要!”何賭王見狀,哪里還不知道張北的打算,連忙起身驚慌失措的喊道。
然而他的話,還是慢了一步,只聽見一陣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傳來,那只公雞雕塑竟然被張北硬生生的給薅了下來。
隨后,張北單手提著那只公雞雕塑,竟直挺挺的從樓上一躍而下。
“嘭!”又是一聲巨響傳來,張北的身體猶如一根標槍一樣,釘在了地面上。
“何先生,你剛才說什么?上面風大,我有點沒聽清。”張北裝作疑惑的問道。
何賭王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張北的目光充滿了恐懼,今天在莊園里發(fā)生的一切,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認知。
“來七姐,你看看,這到底是不是金的?!币姷胶钨€王不出聲,張北也不再理會,他一把將公雞扔在了地上,而后抬頭對著陳七說道。
“好!”陳七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后湊上前來,伸手檢查了起來。
只是,她的檢查動作,可就比張北粗暴多了,也不知道她從哪里撿來了一塊石頭,對著那只公雞雕塑就敲打了起來。
“當!當!當!”連續(xù)幾下敲打過后,再看那只公雞,已經(jīng)變得坑坑洼洼了。
“咦!真是奇怪,好像還真是鑄銅的,怎么敲里面都是黑的?!标惼唠S手扔出了石頭,起身說道。
“你看,我就說我沒看錯吧,你還不信!這鐵公雞的心就是黑的,我剛才已經(jīng)檢查過了。”張北一臉不屑的說道。
這二人的對話,讓一旁的何賭王聽的一陣咧嘴,他知道,對方這是在影射自己。
“張先生,我突然想起來,我確實欠你一筆賬,咱們還是聊聊這件事吧!”何賭王艱難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