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他的身體落在了地上,滾作了一團。
然而這胡黎可能確實是命不該絕,張北等待半天也沒見到進度增加。
不過也無所謂了,一個小偷而已,張北起身走出了房間,處理起胡黎的那些手下。
對于胡黎的這些手下,張北自然是一認一個準(zhǔn),很快,這些人就嘗到了手腕碎裂的痛苦,他們紛紛在火車靠站后,下了火車前往了醫(yī)院。
至于報警,他們就根本沒想過,現(xiàn)在華夏大地正值嚴(yán)打,就他們這種團伙作案偷盜外賓的,搞不好都夠槍斃了,在這個年代小偷被抓現(xiàn)形,當(dāng)場被打死的大有人在。
張北處理完這些煩人的蒼蠅,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房間內(nèi)。
處理完這些煩人的蒼蠅,張北終于可以安心的,和單英以及宮二打撲克了。
而喜來樂見狀,則是默默的走出了房間,去找李奎勇聊天去了,而在發(fā)現(xiàn)李奎勇那屋的老者不見后,更是直接搬過去睡了。
三人的撲克一直打到了深夜,在兩女的緊逼死守下,張北最終以慘敗告終。
當(dāng)張北等人第二天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上午八點多了,此時的列車已經(jīng)駛?cè)肓撕幽鲜?,前面再不遠就是鄭州站了。
“哇,外面全是雪?。『闷?!”單英這個南方孩子,可能是人生中第一次見到雪,她望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臉上顯得很是激動。
“等下到鄭州,車輛會停30分鐘,到時候我?guī)阆氯ゴ蜓┱獭!睆埍笨粗鴨斡⒓拥臉幼樱脖桓腥玖耍χf道。
這個時候的車輛停靠,遠沒有后世那樣嚴(yán)格,在某些地方,甚至都能去外面的飯館里吃頓飯再回來。
“好,若梅,我們一起打老板!”單英高興的說道,還不忘拉著宮二。
“好!”宮二經(jīng)過這幾天和張北等人的相處,也變得開朗了不少,再加上她又感受到了那種,屬于北方獨有的味道,此時的心情也很是不錯。
九點多鐘,列車終于???,讓喜來樂留下看家,三人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在雪地里撒起歡來。
“嘭!”張北捏了一個雪團,打在了單英的頭上,雪團散落,掉在了她的臉上,瞬間讓她冷的打了個激靈。
“若梅,老板偷襲我,我們一起打他。”單英連忙呼叫隊友,兩個人一左一右向著張北打去。
“不許用功夫躲!”宮二連續(xù)扔好幾次都沒有打中,有些生氣的說道。
“行!”張北無奈,只能同意。
“嘭!嘭!”張北不敢再躲,只能被打的抱頭鼠竄。
“哈哈!”雪地里,傳來了一陣陣笑聲。
這場雪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了列車即將啟動,三人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車上,而最終,更是以張北上身濕透為代價結(jié)束。
列車離開鄭州以后,離京城就越來越近了,終于在下午三點多,駛離了進京之前的最后一個車站保定站,再有不到一個小時,列車就進入京城了。
而在京城的鐘躍民,此時也已經(jīng)在京城火車站等候多時了,在他的身旁還站著另外兩名同伴,分別是鄭桐和張海洋。
“躍民,你丫是不是最近腎虛,把日期記錯了?”火車站外,一個戴著眼鏡的瘦弱男子,此刻正頂著寒風(fēng)被凍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