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外面,一萬塊錢已經(jīng)可以買一車花了,但是在這里,一萬塊錢聽起來很多,卻也只能買一百朵而已,這里的花,是一百塊錢一朵。
而在就那名小弟離去后不久,二人配合的第一首歌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二人站在舞臺邊緣,開始和臺下的人互動了起來。
這個互動,其實有兩個目的,一是給兩個人休息的時間,二是給臺下老板獻(xiàn)花的時間。
果然,二人剛走到舞臺邊緣,那一束束鮮花,就被送到了二人的手上,二人接過鮮花表示謝意,隨后又將花放在了地上,然后繼續(xù)伸手去接下一束。
而隨著一大束用手推車,才能推過來的鮮花,送給王依青時,整個現(xiàn)場的氛圍更是直接走向了高潮。
大家都知道,這是夜總會里最貴的花束,由一千朵玫瑰組成,名字叫千嬌百媚,光這一束花就需要十萬塊。
王依青讓服務(wù)員幫忙把花放到了一旁,隨后向著一個方向看去,只見那里正端坐著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男人,此時,正一臉微笑的看著她。
“謝謝這位先生的千嬌百媚,歡迎您來到東方夜總會,希望在這里,您能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蓖跻狼嗄弥溈孙L(fēng),對那位先生笑著謝道。
“同時也希望大家量力而行,您能來看我們的表演,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大家!我和我的好姐妹,一定會盡最大努力表演好,讓大家不虛此行?!彪S后,王依青又笑著對臺下的觀眾說道。
王依青對于男人的心理,還是十分了解的,有些時候,推辭往往比索取更容易達(dá)成目標(biāo)。
隨著一陣伴奏聲響起,二人在臺上又繼續(xù)表演了起來。
“草!那個傻逼是哪里冒出來的,居然來搶老子的姐妹花,我這一萬塊不是白送了么?”喪波看著那名男子不爽的罵道。
他是一萬塊錢送了兩個人,可人家呢?是十萬塊錢送給一個人,這一比較之下,簡直高下立判。
人就是這樣,只會記住最多最好的,至于后面的,都會選擇性遺忘。
“波哥,這人以前也來過幾次,聽說他好像是劉仁富的人,叫馬文堅,地位好像還不低,專門負(fù)責(zé)幫劉仁富收羅明星,看來這次他是奔著王依青來的。”喪波旁邊的一名小弟低聲說道。
“劉仁富?娛樂大亨劉仁富?草!難怪這么有錢!媽的,這下老子徹底沒機(jī)會了?!眴什R了恨恨的罵了一句,隨后強行讓自己轉(zhuǎn)過了頭。
劉仁富這個名字聽起來很普通,然而,卻掌管著全港島最大的一家娛樂公司,手下小弟眾多,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罷了。
更主要的,這劉仁富本身還是一位區(qū)議會議員,有了這層保護(hù),誰和他作對之前都要掂量掂量。
顯然,囂張的喪波也知道,自己這位黑鬼手下的頭馬,惹不起劉仁富的人,就算他變成了黑鬼這樣的堂主,那可能也夠嗆。
“波哥,那人明顯是奔著王依青去的,雖然姐妹花沒有了,不是還有另一位呢么?那個唱歌的珊珊也不錯啊,聲音那么好聽,叫起來一定帶勁??!”一名小弟聽到喪波的話,諂媚的勸道。
“嘿嘿!有道理啊,看她那狂野的樣子,沒準(zhǔn)就喜歡我這種猛男呢!我不強迫,但是要是人家自己愿意,那就不算壞了規(guī)矩吧?”喪波聞言高興的說道,邊說邊還秀了秀肌肉。
“波哥威武!”旁邊的小弟連忙吹捧道。
之后,珊珊和王依青二人,又再次表演了三首歌,最后,才在大家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退了下去,換上了其他表演者。
“依青,你今天晚上可賺大了,給,這是你今晚的分成,零頭抹了,一共四萬兩千塊,太晚了,拿著這么多錢不安全,我等下派人送你。”二人回到了后臺,一名身著西裝的男子走了上來,很是客氣的對王依青說道,說著,就遞上來一個紙袋。
這人的客氣完全可以理解,因為今天晚上光王依青自己,就收到了十四萬的花。
“謝謝經(jīng)理!”王依青笑靨如花的接過了紙袋,她知道,這是客人送花的分成。
通常來說,賣掉的花,場子里會拿走七成,而剩下的三成才是表演者的,還別嫌少,這已經(jīng)算作很高的了,畢竟安全可靠名氣又大,好多人想來還來不了呢。
“珊珊!這是你的,一共四千五,珊珊你最近怎么搞的?遲到不說,人氣也下降了不少,再這樣下去,你的位置可就危險了?!蹦敲?jīng)理又轉(zhuǎn)頭對著珊珊說道,而這一次,他可就沒那么客氣了。
“嘿嘿!知道啦經(jīng)理,我保證后面會注意的。”珊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但是仍然伸手接過了錢。
“哼!你自己注意點吧,能在這里表演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要懂得珍惜!”那名經(jīng)理帶著一絲警告意味的說道,說完,就不再理會珊珊,轉(zhuǎn)身向著另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