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鄭裕偉從進屋就一直不說話,鄭裕彤將目光看向了對方。
“裕偉,現(xiàn)在這里就我們?nèi)?,對于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鄭裕彤沉聲問道。
“大哥!我覺得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弄清楚對方到底是誰才行,不然照這樣下去,后面的黃金還不知道會出現(xiàn)多少,集團的資金鏈恐怕會出現(xiàn)嚴重問題。”
“只有知道了對方是誰,我們才能知道一切的緣由,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编嵲ヌ痤^,輕聲說道。
“嗯,裕偉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這個隱藏在暗中的敵人,一直都沒有露面,想要找到,恐怕并非易事啊?!编嵲Mc頭說道。
聽到鄭裕彤這句話,鄭裕偉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現(xiàn)在的問題就擺在那里,但是解決不了,說什么都是無用。
此后的兩天,退金潮仍然還在繼續(xù),而同行的推波助瀾,更是讓全港島民眾對于周大富珠寶的厭惡程度,與日俱增。
更加可怕的是,陳世昌的猜想也成為了現(xiàn)實,因為前三天的退款加在一起,已經(jīng)超過了8000萬。
至此,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鄭家損失了幾乎3億現(xiàn)金,形勢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嚴峻了起來。
終于,在退金潮的第四天,位于油麻地的第一家望北金店,也正式開業(yè)了。
而一直到了這個時候,鄭家才終于猛然驚醒,他們真正的敵人,好像就是一直被他們忽略的望北集團。
至于港島其他知道內(nèi)情的家族和財團,也紛紛對望北集團的手段感到震驚。
誰也沒想到,一個初出茅廬的新貴,竟然將鄭家這個老牌家族,逼到了這個境地。
“老板,鄭裕彤派人傳來消息,說希望能和您見上一面?!蓖睒抢铮惤有χ鴮埍闭f道。
“呵呵!這是打不過要投降了?”張北輕笑著說道。
“周大富珠寶,是鄭裕彤的岳父傳給他的,也是他崛起的根本,他自然是不想就這么放棄。”陳江河低聲說道。
“他們截止到今天,一共退回了多少黃金?”張北抬頭問道。
“一億零四百萬!其中有4200萬是我們退的?!标惤踊卮鸬馈?/p>
“行吧,也差不多了,那就見上一面吧,這件事也是時候做個了結了?!?/p>
“告訴他們,明天下午五點,讓他親自來望北樓?!睆埍甭晕⑺伎剂艘幌抡f道。
“好的老板,那明天還繼續(xù)退黃金嗎?”陳江河問道。
“退啊,為什么不退!你那一個小破金店,能賣多少?再說了,等我出國回來以后,你把金店開滿港島都行!”張北笑著說道。
“嘿嘿!那我知道了老板!不過咱這金店,還真得開起來,因為根本就不用運輸原材料,現(xiàn)成的移動倉庫,咱得利用上?。 标惤有χf道。
“你信不信我打你,這到底是誰在給誰打工?”張北聞言虎著臉反問道。
“那當然是我給您打工,您給我干活了!哈哈!”陳江河邊說邊跐溜一下跑了出去。
“你等著,下個月我就派你媳婦出差!”陳江河身后,傳來了張北氣急敗壞的聲音。
第二天下午五點,鄭裕彤在陳世昌的陪同下,準時來到了望北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