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養(yǎng)還算了解張北,因為就在他那邊商討辦法時,張北一行四人,已經(jīng)來到了觀塘的望北工業(yè)區(qū)內。
最后,汽車駛入了一幢工業(yè)大樓的地下停車場,才最終停了下來。
此時,傻強、毛球、阿污、于忠海、盞鬼和豺狼六人,早已滿臉傷痕的如同死狗一般,被分別綁在了六根立柱上。
很明顯,他們剛剛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至于高傲派來的那些打手,此時早就不見了蹤影,顯然是被寧偉料理掉了。
“老板!事情的經(jīng)過,已經(jīng)都調查清楚了?!币姷綇埍币恍腥讼铝塑?,寧偉走上前來,低聲說道。
“辛苦了,說說看?!睆埍钡吐曊f道。
“這次的事情,其實是高傲策劃的。。。隊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人前往澳島了?!睂巶c了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
“呵呵!還弄來個牽驢的,這高傲也是真會玩?!睆埍崩湫χf道,他當然知道老A去澳島的目的。
聽到牽驢這個詞匯,寧偉冰冷的臉上,也忍不住泛起了一絲好笑。
“那細眼知道毛球的事嗎?”張北再次問道。
“毛球說不知道,只是洪興在澳島賭場的放貸業(yè)務,一直都是細眼在負責的,毛球只是個執(zhí)行人,所以我有些懷疑?!睂巶コ谅曊f道。
“唔!你的懷疑有道理,這人心才是最難懂的啊?!?/p>
“他們都還活著吧?幫我把他們叫醒吧。”張北感慨了一句,隨后輕聲道。
無論如何,他都要先幫細七把這口氣出來再說。
寧偉聞言點了點頭,隨后轉身提供叫醒服務去了。
“細七!這些人都在這里了,一個也沒少,你想怎么做都可以。”見到寧偉離去,張北轉頭對著細七說道。
“好!謝謝大哥。”細七一臉森冷的答應道,隨后開始四處尋找起了什么。
“用我這個吧。”陳七伸手遞出了自己的弧形短刀。
“謝謝七姐?!奔毱咭话炎テ鹆硕痰叮S后向著毛球邁步而去。
此時的毛球已經(jīng)被寧偉叫醒了過來,然而他剛剛睜開眼,就見到細七一臉冰寒的,向著自己走了過來,同時,她的手中還拿著一柄短刀。
“七姑娘!細七!不要啊,都是高傲指使我這么做的,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你忘了嗎?我還故意輸過你錢呢。”
“張老板,我是洪興細眼的頭馬毛球啊,求求你饒過我這一次,我保證,這輩子都不再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p>
面對死亡的威脅,毛球的臉上徹底沒有了之前囂張,他哭喊著求饒道。
然而細七對于毛球的哭嚷,根本視而不見,她來到毛球身前,抬起短刀,直直的向著毛球的襠部剜去。
“??!我草尼瑪!??!”
頃刻間,毛球的嘴里,立刻發(fā)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大片水跡伴隨著殷紅,也從他的襠部上蔓延開來。
然而,毛球不發(fā)出慘叫還好,這一發(fā)出慘叫,也徹底激發(fā)了細七心中的仇恨。
只見細七揮舞著手中的短刀,不斷的向著毛球的四肢上劃去,很快,毛球就在痛苦哀嚎中,變成了一個血人。
鮮血順著毛球的腿流到了地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小血洼,配合著毛球時有時無的慘叫聲,端是血腥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