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身前的白衣男子眉峰微挑,銳利的目光如刀刮過葉問天面龐,語氣里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審視。
“小子,你不是四象神宮之人?”
話音未落,周身那股如白虎般的凜然銳氣便又沉了沉,仿佛只要對方稍有遲疑,便會有雷霆之勢落下。
“四象神宮?”
葉問天抬頭,眼中滿是真切的茫然,眉頭微蹙著重復(fù)了一遍這四個字,像是第一次聽到這般陌生的名號,連帶著拱手的姿勢都滯了半分。
青衫男子見他神情不似作偽,眼中訝異更甚,溫潤的聲音里添了幾分探究,向前微傾身道:“晚輩,你竟不知道四象神宮?”
他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口云紋,目光與其余三人再次交匯,彼此眼中都藏著一絲費解——能集齊四象令牌者,怎會對這承載令牌根源的神宮一無所知?
葉問天垂手而立,語氣恭敬卻字字清晰:“前輩,如今晚輩確實未曾聽聞四象神宮這等勢力,至少在晚輩的認(rèn)知里,從未有過相關(guān)的記載或傳聞?!?/p>
他抬眼望向青衫男子,眸中坦然而無半分虛飾,“晚輩所知的,唯有青龍、朱雀、白虎、玄武這四大圣地,分踞四方,各承一脈傳承,已是當(dāng)今北原武道的翹楚。”
話音落下時,他微微頷首,似在確認(rèn)自己所言非虛——那些圣地的名號,是他自幼聽著長大的傳奇。
而“四象神宮”四字,卻如從未聽過的古調(diào),陌生得讓人心生疑竇。
青衫男子聞言,溫潤的眸光里掠過一絲訝異,他與其余三人交換了個眼神,彼此眼中都藏著幾分復(fù)雜。
他輕輕撫了撫袖口的云紋,聲音里添了幾分探究:“四大圣地?看來歲月流轉(zhuǎn),世間早已換了模樣?!?/p>
白虎身前的白衣男子眉頭微蹙,銳利的目光在葉問天身上掃過,語氣帶著幾分審視。
“你既非神宮傳人,又如何能解開四象令牌的封?。繉こP奘勘闶堑昧肆钆?,也斷難引動四象共鳴。”
紅衣女子掩唇輕笑,眼波流轉(zhuǎn)間帶著幾分玩味,指尖輕點著鬢邊的流蘇:“莫不是哪個隱世家族的后輩?或是……天道選中的變數(shù)?”
她的聲音如火焰跳躍,帶著幾分難以捉摸的靈動。
玄武身前的魁梧男子始終沉默,此刻才緩緩開口,聲音帶著金石般的質(zhì)感:“四大圣地……看來四象神宮如今已經(jīng)分裂了嗎?”
他深邃的目光望向葉問天,仿佛要透過他看到更遙遠的時空。
青衫男子指尖摩挲著云紋的動作微微一頓,溫潤的眼底浮起更深的悵然:“分裂么……或許吧。當(dāng)年神宮鼎盛時,四象同輝,何等氣象,終究是抵不過歲月侵蝕。”
他輕嘆一聲,星光照在他清潤的面龐上,竟添了幾分滄桑。
白衣男子眉峰蹙得更緊,銳利的目光如鷹隼般鎖定葉問天:“不管神宮如何變遷,你能讓四象令牌共鳴,絕非偶然。”
“說,你與四大圣地是什么關(guān)系?”
話語間,周身的銳氣幾乎要凝成實質(zhì),連周遭的星光都似被這股威壓逼得黯淡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