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天聞言,小心翼翼地拿出斷成兩截的赤霄劍,“晚輩的配劍在一次打斗中,斷了?!?/p>
拓跋劍接過斷劍,仔細(xì)查看一番后,自信地點點頭,“小問題。交給我吧?!闭f罷,便將赤霄劍收了起來。
這時,一個男子匆匆走來,在拓跋劍耳邊低語幾句后便轉(zhuǎn)身離開。拓跋劍看向葉問天,說道:“你在此休息幾日,劍修好了我便來找你。聽伯,你帶葉公子去客房?!?/p>
聽伯連忙應(yīng)下,對葉問天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葉公子請跟我來?!?/p>
葉問天剛要跟著聽伯離開,突然停下腳步,對著轉(zhuǎn)身離去的拓跋劍說道:“劍叔,我想您女兒的病我應(yīng)該能治?!?/p>
這句話如同一顆驚雷,讓拓跋劍猛地頓住腳步,神色瞬間大變,只見他身形一閃,竟瞬間出現(xiàn)在葉問天身邊,雙手緊緊抓住葉問天的肩膀,急切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晚輩既已開口,定是有所把握?!比~問天語氣篤定,沉穩(wěn)的聲線里透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拓跋劍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期待,來不及多問,即刻帶著葉問天匆匆趕往女兒的房間。
雕花木門緩緩?fù)崎_,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香。一位身著素袍的丹師正站在床邊,神色凝重,專注地為床上的女子把脈。
女子臉色毫無血色,一片蒼白,可即便如此,那眉眼間的精致與溫婉仍難掩其天生麗質(zhì),美得驚心動魄。
片刻后,丹師緩緩站起身,輕輕嘆了口氣,緩緩搖了搖頭。拓跋劍見狀,心急如焚,趕忙上前一步,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衛(wèi)大師,月兒如何了?”
衛(wèi)大師抬眸,眼中滿是無奈與惋惜,“令千金的脈象紊亂不堪,此毒已經(jīng)深入骨髓,以我目前的能力,實在無藥可治!”
這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拓跋劍心上。他身形晃了晃,腳步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幾步,身旁的侍從們見狀,急忙上前,七手八腳地將他扶住。
屋內(nèi)的其他丹師們紛紛開口勸慰:“拓跋莊主,保重身體??!”
拓跋劍深吸一口氣,努力穩(wěn)住身形,緩了緩神后,對著眾丹師抱拳道:“此次,麻煩各位了。雖然沒能醫(yī)好月兒,但還是萬分感謝各位大師的傾力相助。我劍某已經(jīng)為各位準(zhǔn)備好了報酬和舒適的客房,還望各位能在此好生休息?!?/p>
就在眾人沉浸在沉重的氛圍中時,一道突兀且充滿不屑的聲音驟然響起:“一群庸醫(yī),明明還有辦法解決,卻斷定無藥可治。還敢稱自己為大師,真是可笑至極!”
這一聲宛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眾丹師紛紛怒目而視,一位胡須花白的丹師率先發(fā)難,吹胡子瞪眼地吼道:“你個毛頭小子,你懂什么醫(yī)術(shù)?我等行醫(yī)濟(jì)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另一位“大師”也不甘示弱,跟著附和:“真是狂妄至極,莫非這病你能治?”
葉問天神色平靜,不卑不亢地開口:“我既然敢說,定然是能治!”話語簡潔有力,擲地有聲。
“好!你既然能治,那就讓我等開開眼。你若治不好,休怪我等不客氣!”衛(wèi)大師滿臉怒容,上前一步,語氣中滿是威脅。
“哦,那我若是治好了又當(dāng)如何?”葉問天不慌不忙,巧妙地反問道。
衛(wèi)大師一怔,心中暗惱這小子的難纏,咬咬牙道:“你若是治好,我便不再行醫(yī)!”
葉問天輕輕搖頭,神色淡然:“這不行,你不行醫(yī)對我也沒有什么好處。”
衛(wèi)大師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思索片刻后,一狠心從儲物戒內(nèi)拿出一物,只見那物光華流轉(zhuǎn),隱隱透著不凡。
“你若是能治好,我不但以后不行醫(yī),這玄階極品武技我便一并給你!”
眾大師見平日里最為高傲、醫(yī)術(shù)最強(qiáng)的衛(wèi)大師都如此,也都紛紛咬咬牙,各自拿出珍藏的珍貴物品。
“我等也一樣!”一時間,各種天材地寶、秘籍功法擺滿了一桌,灼灼光芒映照出眾人臉上復(fù)雜的神情,有不甘、有質(zhì)疑,更多的是對葉問天的不屑與輕視
,似乎都篤定他只是在大放厥詞。
“既然各位大師要送于我,那晚輩便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