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她立馬掀開被子瞅了瞅。
得。
是那么回事了。
理了理思緒,她就明白,眼前一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晨光斜斜切進房間,在他后頸劃出一道冷白的光。
“醒了?”段紹陽轉身時順手抓起床頭柜的車鑰匙,金屬碰撞聲清脆刺耳。
他掃了眼凌亂的床鋪,“昨晚只是意外?!?/p>
蕭念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
雖然……但是……
她還是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自幼的教養(yǎng)告訴她,該道謝。
她勉強維持在體面說:“昨晚……謝謝?!?/p>
復又補充道:“不用你負責?!?/p>
蕭念扯過被子裹住肩膀,指尖在被面抓出褶皺,“我自己清楚分寸?!?/p>
她知道這種事,成年人之間不必太認真。
她又不是生在古代。
她也不是那種死腦筋的女人。
她是現代社會,經濟獨立,事業(yè)有成的名門千金。
更何況,昨晚是段紹陽救了她。
她不能忘恩負義。
雖然面前這個男人是裴狗的發(fā)小。
“正好,我也不想負責?!倍谓B陽彎腰撿皮鞋,黑色西裝褲繃出流暢的線條,“要不是看你被下藥,誰管這閑事?!?/p>
段紹陽一聽,正中他下懷。
也是趕緊順坡下驢。
幾乎是立刻就撇清關系。
他可不想被女人這種生物給賴上。
本來嘛,出來玩就是圖個開心。
如果扯上負責這種枷鎖,還有開心可言嗎?
那不是把自己搭進去了嗎?
還怎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