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藍羽滾燙的指尖已經(jīng)探入他襯衫下擺,指甲輕輕劃過他的脊背。
云熠乾徹底潰不成軍,舌尖貪婪地描摹著她胸前的柔軟,指腹撫過她腰側(cè)的每一寸肌膚,感受著她在身下的戰(zhàn)栗與輕喘。
太近了,又想要更多……
藍羽在眩暈中沉淪,直到最后的屏障即將褪去時,殘存的理智讓她抓住了那只危險的手腕,無意識地呢喃:“別……”
這微弱的抗拒如同一記重錘,敲碎了云熠乾混沌的意識。
我在干什么?!
我和那些下藥的畜生有什么區(qū)別?!
他看著她潮紅的臉頰、濕潤的眼眸,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他竟然要趁她神志不清時占有她,用最卑劣的方式褻瀆這份感情。
“對不起……對不起……”云熠乾顫抖著將毛毯裹住她赤裸的身軀,聲音哽咽得不成樣子。
他緊緊抱著她,額頭抵著她的肩膀,滾燙的淚水滴落在她的肌膚上。
別走……藍羽在藥力與疲憊中陷入昏沉,最后的意識里,只記得那個帶著懊悔與溫柔的懷抱,像是驚濤駭浪里唯一的浮木。
晨光透過云棲墅的紗簾輕柔地鋪在藍羽臉上,她皺著眉緩緩睜眼。
頭痛欲裂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下意識摸向額頭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裹著柔軟的毛毯躺在主臥大床上。
記憶像被揉碎的拼圖,溫泉池邊的霧氣、云熠乾焦急的呼喚在腦海中若隱若現(xiàn),再往前卻只剩一片混沌。
藍羽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心里泛起疑惑:怎么會突然失去意識?身上這莫名的酸痛又從何而來?
“你醒了?”云熠乾推門而入,一身熨燙筆挺的西裝,端著的托盤上擺著清粥小菜,神色如常得像是平日的商務(wù)會面。
他將碗輕輕放在床頭柜上,語氣平穩(wěn):“昨晚你突然發(fā)燒,可能是溫泉受涼了,家庭醫(yī)生看過,沒什么大礙?!?/p>
他垂眸避開藍羽探尋的目光,昨夜那些失控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閃回,指甲掐進掌心的刺痛才讓他勉強維持住表面的鎮(zhèn)定。
“我發(fā)燒了?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藍羽不解地問道。
發(fā)燒還會失憶
莫不是燒壞腦子了吧
藍羽疑惑地望著他從容的模樣,想要坐起身卻渾身酸痛,仿佛被人狠狠揉搓過。
“昨晚我摔倒了嗎?身上有點痛。”藍羽疑惑地問道。
低頭瞥見自己身上陌生的寬松家居服,耳尖瞬間發(fā)燙。
云熠乾像是早有預(yù)料,已經(jīng)轉(zhuǎn)身倒了杯水遞來:“你沒有摔倒??赡苁前l(fā)燒引起的后遺癥。衣服是女傭幫你換的。先喝點溫水,司機在樓下等著,送你回家?!?/p>
藍羽接過水杯時手指微微發(fā)顫,她努力回憶卻徒勞無功,這種失去掌控感的恐慌,比身體的不適更讓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