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年第一次臉色陰鷙得駭人:“下午被抓起來的五人,聽說被一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給保釋出去了?!?/p>
“什么?”藍羽倏得站起了身。
——
郊外的一座半山別墅里。
殷黛瞇眼睨著眼前跪在地上的五個男人,抬起她那雙纖纖玉手,慢慢欣賞著。
“知道我為什么要把你們幾個弄出來嗎?”
幾個人望著上首這個美艷絕倫的妖嬈女人,又掃視了一遍圍了他們一圈肌肉健碩的保鏢,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為首的男人眼神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試探著問道:“大老板,您是大老板?”
話音剛落,其他四人頓時齊刷刷看向了殷黛。
她是大老板?
殷黛知道他們認錯了人,卻也沒拆穿,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有什么好解釋的。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全身穿滿奢侈品的女人,啪地摔在了地上。
殷黛連頭都沒抬,倒是那五個人,又齊刷刷地望向了門口,看著地上那個衣裳不整卻又姿容艷麗的漂亮女人,一看就是富家千金。
五人不約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坐在上位的殷黛,抬眸時,唇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弧度。
她抬了抬手,示意保鏢將五杯紅酒遞給那五個人。
保鏢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fā)出沉悶的
“咚咚”
聲,五杯猩紅的液體遞到歹徒面前,映得幾人眼底的貪念愈發(fā)明顯。
為首的男人搓了搓手,目光在紅酒與地上的女人之間來回打轉,喉結滾了滾:“大老板,這……
這酒是?”
殷黛指尖在自己交疊的腿上輕輕點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補償。”
她抬眼掃過幾人,眼底藏著別人看不懂的含義:“下午讓你們白跑一趟,還折了面子,這杯酒,再加上地上這位‘貴客’,算我賠給你們的?!?/p>
地上的女人這時終于緩過勁,掙扎著要爬起來,頭發(fā)凌亂地貼在臉上,露出脖頸間精致的鉆石項鏈
,那是去年巴黎時裝周的限定款,尋常富家女根本買不起。
她看清眼前的景象,聲音發(fā)顫:“你們想干什么?”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