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一條安心褲遞到藍羽面前:“去洗了澡換上吧?!?/p>
他知道,頭三天,藍羽出血量還挺大的。
藍羽并沒覺得羞澀或其他怪異的感覺,以往阿巖也不是沒這樣做過。
只是這次,他竟然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倒是殷勤出了新高度。
藍羽洗完澡出來,看到同樣一身清爽的阿巖已經(jīng)坐在了床沿。
顯然他是回了隔壁,洗完了又回來的。
阿巖走過去,將站在浴室門口的藍羽拉過來:“先把頭發(fā)吹干?!?/p>
他從床頭柜拿起吹風機,指尖先試了試出風口的溫度,調(diào)至中溫才敢湊到藍羽發(fā)間。
他的掌心托著她的發(fā)尾,指腹輕輕梳理著打結(jié)的發(fā)絲,動作溫柔又妥帖。
幾分鐘之后,阿巖擁著藍羽香香軟軟的身體,體內(nèi)燥熱難耐。
“阿羽,幫我……”
顫抖的嗓音纏綿又繾綣。
藍羽為難地皺了皺眉,感受著抵在身后的硬物,轉(zhuǎn)身撞進他眼底,那里盛著克制的灼熱,像被海浪裹著的星火,明明燒得旺,卻怕燙到她似的,刻意放軟了光。
“我……”
她剛想開口,阿巖已經(jīng)低頭蹭了蹭她雪白的鎖骨,溫熱的呼吸落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炙熱又委屈。
藍羽想到晚飯前答應阿巖的話,心里閃過一絲愧疚。
“你想我怎么幫你?”
顯然阿巖在這方面是個好老師,他抓著她的手引導著她。
當信息傳達到大腦皮層的時候,藍羽的臉騰地燒燙。
阿巖握著手心里的小手,耐心地勾著懷里的小女人。
藍羽覺得時間過得可真慢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藍羽揉著酸痛的手腕,狠狠瞪了一眼對著她淺笑的男人,心里怨念叢生。
狗男人,花樣可真多。
幸好她沒有生理期肚子疼的毛病,這一點她感覺自己還是比較幸運的。
次日醒來時,阿巖睡的那一邊已經(jīng)沒了溫度。
男人不知何時從房間離開了。
藍羽沒覺得有什么,她這一年來,早就習慣了阿巖的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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