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她聲音發(fā)顫:“那些關(guān)于我家族偷稅漏稅、暗箱操作的證據(jù),都是你弄的?”
阿巖終于轉(zhuǎn)過身,面具下的目光銳利如刀,將她的慌亂盡收眼底:“我給過你體面,是你非要攥著‘未婚妻’的名分不放。”
Lena眼中蘊著狠毒:“所以這些年,你從來也不碰我?”
多年來,她用盡手段,卻始終沒有爬上他的床。
她不甘心。
她甚至沒有看到過他面具下的臉長什么樣子。
但從露出來的半張臉,她可以想象到他的長相該是一張怎樣驚艷了時光的絕色。
她一直以能睡到各色帥哥為榮,偏阿巖是她得不到的男人。
那怎么行?
阿巖聽到她的問話,頓時覺得挺好笑的。
而他也確實笑了,不過……是冷笑。
“你想讓我碰你?”
也不等Lena回復,他搖了搖頭:“抱歉,我怕得病。”
他沒說什么惡毒的話,卻比說了更惡毒。
殺人誅心,是他無疑了。
Lena看著他云淡風輕地說著沒侮辱她,卻實錘侮辱了的話語,心里恨得在發(fā)抖。
她怎么了?
她不過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怎么就……“臟”了呢?
誰家的女人還不在外面偷吃一下了?
她已經(jīng)夠賢惠了,好歹沒有將外室?guī)У剿媲啊?/p>
逢場作戲而已,何必這么較真呢?
再說,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是有生理需求的,好吧?
你不干,還嫌棄她找別人,這像話嗎?
啊?
還有沒有天理了?
阿巖不用看Lena,就知道她的臉色一定難看到了極致。
他長身玉立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說著最冷漠的話:“你可以走了,以后也不要再來了?!?/p>
零上三十七度的嘴里說著零下三十七度的話,Lena覺得她的心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還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