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云熠乾與段紹陽也現(xiàn)身交流會現(xiàn)場。
人群中,段紹陽瞥見藍羽隨許柏年步入會場,嘴角霎時揚起一抹譏誚,語氣滿是不屑:“呵,許柏年走到哪兒都帶著她?!?/p>
段紹陽對藍羽的嫌惡幾乎溢于言表,目光掃過她的身影時,鼻孔里還輕嗤出聲。
云熠乾卻罕見地保持沉默,西裝袖口下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衣角,眸光掠過藍羽的身影。
只是那匆匆一瞥,他的瞳孔便驟然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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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穿了件珍珠白連衣裙,頸間碎發(fā)被中央空調(diào)的風(fēng)輕輕揚起,耳墜在光影里晃出細碎的銀河。
那抹月白色裙擺晃了晃,竟在他心底蕩起一絲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漣漪。
喉結(jié)滾動間,心底某根弦突然被撥動。
原來有些驚艷,是跨越時光仍能精準(zhǔn)命中心臟的箭。
他望著她轉(zhuǎn)身時露出的蝴蝶骨,忽然想起年少時收藏的白瓷擺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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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剔透,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西裝袖口,他聽見自己心跳如擂鼓。
所謂審美始終如一,大抵是命運早將某人的輪廓,刻進了靈魂深處的紋路里。
裴硯琛與劉月的座位在第一排,途經(jīng)藍羽身旁時,二人目光直直掠過,未在她身上作片刻停留。
劉貴生與李琳云隨后趕到,恰見此景,皆向藍羽投去鄙夷的目光。
他們二人第一天有事未能到場,今日才匆匆趕來。
在他們看來,這女人實在上不得臺面,裴硯琛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簡直毫無廉恥之心。
輪到淺柏發(fā)言時,藍羽步態(tài)優(yōu)雅、神情自若,踩著自信從容的步伐緩步邁上講臺。
尊敬的各位來賓、行業(yè)同仁:
大家上午好!我是淺柏科技的藍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