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陽,你這種人就該待在監(jiān)獄里?!?/p>
她的聲音淬著冰,每個字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后視鏡里,季晨陽忽然笑了,陰鷙的眼睛瞇成一條縫,像在看籠里撲騰的獵物:“監(jiān)獄哪有你有意思?”
他往前傾了傾身,苦艾味混著淡淡煙草味飄過來:“霍衍之這段時間一直在針對我,不僅在商業(yè)上圍剿我,還截了我的好幾批貨,搞得我最近焦頭爛額。他這是在為你報仇吧?嗯?”
他的這一聲”嗯“語調(diào)上揚,極盡曖昧之意味。
似乎霍衍之的所作所為并未對他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也或者他產(chǎn)業(yè)眾多,并不在乎這一點點損失。
藍(lán)羽正欲再次開口怒斥,脖頸后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
她猛地轉(zhuǎn)頭,只瞥見季晨陽手里捏著支針管,針尖還泛著冷光。
那點冰涼迅速順著血液蔓延,不過兩秒,她的手臂就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麻,握著手槍的力氣像被戳破的氣球般迅速癟下去。
“你……”
她的聲音卡在喉嚨里,眼皮重得像墜了鉛塊。
季晨陽已經(jīng)繞到駕駛座這邊,一把拽開她虛掩的車門。
她像個斷了線的木偶般歪倒出來,被他攔腰抱起,只能勉強看清他唇角那抹得逞的笑意。
“這么長時間不見,讓我來疼疼你?!?/p>
他的聲音像哄孩子,指尖卻粗魯?shù)爻堕_她腰間的槍套,將那把小巧的手槍扔到副駕駛。
藍(lán)羽被扔進(jìn)后座,后腦勺磕在椅背上發(fā)出悶響。
她想掙扎,四肢卻軟得像棉花,只能眼睜睜任由季晨陽將自己抱坐在他腿上,帶著苦艾味的呼吸噴在她臉上。
“淺淺,你看,這樣多好?!?/p>
他的手指撫過她緊繃的下頜,指甲幾乎要嵌進(jìn)皮膚里:“不用掙扎,不用瞪我,安安靜靜待在我身邊?!?/p>
她的視線開始模糊,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正肆意揉捏著自己。
他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蠻橫,撬開她無力閉合的牙關(guān),像頭貪婪的野獸在掠奪。
“放開……”
她的聲音細(xì)若蚊蚋,連自己都聽不清。
季晨陽卻像是得到了鼓勵,吻得更加用力,一只手死死按在她后頸,另一只手已經(jīng)扯開她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
冰涼的指尖觸到皮膚,藍(lán)羽渾身一顫,殘存的意識讓她拼命偏過頭。
“別躲。”
他咬著她的下唇,聲音含糊卻帶著狠戾:“從今天起,哪兒也不許去?!?/p>
藥效還在加劇,藍(lán)羽的視線徹底陷入黑暗前,只感覺到他的吻順著脖頸往下滑,帶著灼熱的溫度,像要在她身上燒出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