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才不愿意蕭念扯進那些個惡心的是非里。
想著,她抬手給顏穆卿整理了一下散落的發(fā)絲,說出口的話卻極具威脅意味:“卿卿明白就好,姐姐啊,也是不想為了些不足掛齒的小事,傷了我們多年的姐妹情分,你……明白嗎?”
說到最后,她的眼神凌厲得仿佛能殺人,這記眼刀顏穆卿收到了,也扎扎實實地記在了心里。
后背不知何時,已起了一身冷汗。
可以與季晨陽打平手的女人能是什么好相與的?
想想就感覺脖頸發(fā)涼,她還是很惜命的。
“姐姐,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哈!”
說著,她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間。
最近藍羽的好脾氣,著實給了她一種錯覺。
她都忘了,姐姐是那個曾經(jīng)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女羅剎。
做人嘛,最忌得意忘形,否則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蕭念望著顏穆卿落荒而逃的背影,輕輕撞了一下藍羽的肩膀:“小羽,你是不是把卿卿給嚇到了?”
她雖然不想讓顏穆卿亂說,但也沒想過破壞她和藍羽之間的關系。
“孩子漸漸長大了,有些話不說不明,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定會漲經(jīng)驗。大家都是過來人,與其讓她在社會上經(jīng)歷人心險惡,撞得頭破血流,不如家長來做,至少能保命。就是會吃點苦,但都沒什么的,只要她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把她從死神那里拉回來?!?/p>
蕭念看著藍羽泛著寒光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
她的這個閨蜜狠起來,有多么瘋狂,她也是見識過的。
太他媽不是人了。
回到房間,藍羽剛進浴室,準備洗澡,一堵肉墻便抵在了身后。
“阿羽,背后涂了防曬霜,我?guī)湍阌眯秺y膏卸了吧,你自己夠不到。”
阿巖輕咬著藍羽的耳垂,炙熱的呼吸不停地拍打在她嬌嫩的皮膚上,引起一陣陣顫意。
他……又知道了?
背后的防曬霜的確不好自己來卸,她點頭同意了。
“好。”
阿巖從浴室柜里拿出那罐柑橘味的卸妝膏,
是藍羽慣用的牌子,連挖取的量都掐得剛好,指尖沾著乳白膏體,輕輕覆在她的后頸。
“水溫別調(diào)太高,卸妝膏遇熱容易化得太快,卸不干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