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個落單的,就是你了。
去吧,皮卡丘!
啊不,去吧,我的槍!
吳歧抄起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槍口往那“蜚蛭”身前一懟:
只見那“蜚蛭”,被吳歧打了個措手不及,簽香濃厚到仿佛能讓人立馬得道升仙的煙霧,劈頭蓋臉噴灑在“蜚蛭”不大的腦袋上,把它熏了個正著。
1、2、3……
吳歧在心里默念三個數(shù),然后就看到那四翼水蛭,撲扇著翅膀,身體飄飄忽忽,飄飄忽忽,像喝了假酒似的,在空中劃了兩個漂亮的橫8字,就“啪唧”一聲摔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吳歧不禁給娃娃臉豎起大拇指:
厲害了,我的八佾。
吳歧當(dāng)下不再猶豫,舉著槍對那些“蜚蛭”一陣狂甩。他要讓這些煙霧,盡量快地充滿整間側(cè)室。
“九鼎!”吳歧拋給冷峻寡言的青年一大把簽香,“去把上面的洞口堵上!”
九鼎會意,一手持槍,用子彈“砰砰砰”掃出一條路;一手拿香,在六馬的火力掩護下,借由墻邊祭臺,腳下一蹬,伸手就把簽香塞進了墻角上方的洞里。
那些“蜚蛭”受了濃煙影響,果然不再從洞里往外鉆。
兩個伙計通力合作,把洞口堵嚴(yán),吳歧就和八佾一起“打掃”側(cè)室里殘存的怪蟲。
吳歧仍然端著槍,遇到個別,對煙霧抵抗力較強的“蜚蛭”,就用物理方法讓它“休息”。
乖乖“睡覺”不搗亂的“蜚蛭”,才是好“蜚蛭”。
不然可是要挨打的。
又半晌,吳歧和幾個伙計,終于能坐在地上休息。
六馬后肩有個被“蜚蛭”咬出來的傷,吳歧給他做了清理,撒上粉末狀的傷藥,又拿醫(yī)用無菌敷貼給他貼起來。
六馬動動肩膀,感覺自己傷勢無礙,便道:“謝了少爺,您怎么樣?摔一下有沒有傷到?”
他想到之前吳歧摔倒的樣子,內(nèi)心有點疑惑:以少爺?shù)纳硎郑趺磿蝗痪退ち??難道是被什么東西絆倒了?
吳歧聽他這么一問,也想起之前的事。
他把清理傷口的東西和傷藥都收好,在伙計們的注視下,把自己的褲腳往上疊了疊,露出一截纖細優(yōu)美,讓人見了就想prprpr的腳踝。
可幾個伙計誰都不敢生什么旖旎心思,因為這只冷白骨感的腳踝上,赫然有一圈發(fā)黑的指印。
黑與白的極致反差,讓這圈不大的指印,在眾人眼里更加鬼氣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