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一想,侄子這么說,好像也沒問題,畢竟他們目前也沒人知道那祭祀舞,具體要怎么跳。萬一過于奔放,甚至不可描述……
解連環(huán)突然有點(diǎn)兒不敢看二哥的臉。他用余光悄悄一瞟,果然見吳二白的臉又青了。
吳二白倏然聽到意想不到的“勁爆”消息,只覺自己額角青筋又開始抽動。但他還是努力迫使自己冷靜,沉聲問:“小歧,你剛才說什么?你看過什么?”
吳歧:“……“危!
聽到二叔問題,年輕人的脖頸,就像年久失修的發(fā)條似的,一寸一寸往二叔那邊挪,同時瘋狂在腦海里頭腦風(fēng)暴,尋思該怎么和二叔解釋,自己一不小心禿嚕出來的大實(shí)話,“我……我……”
這一著急,還真讓他想出一個利不利己不好說,但絕對損人的說辭:“這也不賴我,明明都是三叔的錯,是三叔說我長大了,該見見世面,所以硬拉我去了什么酒吧夜總會。我說我不去,他非要拉我去,所以,都是三叔不正經(jīng)!”
吳歧邊說,邊在心里對才見過面的吳三省道歉:
對不起了三叔,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在這兒,就先把你名頭借我用用,回頭再還你。
反正你債多了不愁,大不了你短時間,先別和二叔見面了,電話短信什么的,也先把二叔拉黑吧。他找不著你,就不會把你砍死。
他要把你送去東南亞,我就送你張機(jī)票,再幫你收拾收拾行李,絕對不會讓你走著去的。
(此時在祭司臺附近的吳三省,打了個噴嚏:嘖,誰在惦記我?(看看身上的外套)這衣服有點(diǎn)兒漏風(fēng)啊。)
想罷,吳歧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在吳二白臉上親了一口,順帶嘬出一個又紅又圓的印子后,就一蹦八丈遠(yuǎn),迅速逃離了兩位叔叔身邊,邊跑還邊對二叔嚷嚷道:
“二叔,我得抓緊時間去和祭司大人學(xué)舞了。二叔我愛你~~你是我最帥的神!”
這一系列操作,簡直讓旁觀的解連環(huán)目瞪口呆:還,還能這樣玩兒?要不是他之前聽侄子說起過,這不太正經(jīng)的舞,侄子到底從哪兒看到的,他還真就信了。
而且,瞧這又是親又說愛的,分明是趁二哥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那段說辭是真是假,先給人下個迷魂套兒,幫自己脫罪吧?
但琢磨明白侄子計(jì)策的三爺,又不禁對侄子逐漸遠(yuǎn)去,活蹦亂跳的背影伸出爾康手:“欸,小歧,你慢點(diǎn)兒跑!身上還有傷??!”
這孩子,也太不讓人省心了。
提醒了這一句,并得到侄子隨手比畫的“ok”手勢,解連環(huán)面露無奈。
但當(dāng)三爺把視線轉(zhuǎn)向身邊,同樣一直看著侄子身影,之后又狀似無奈,揉著額角的吳二白時,就感覺讓自己心累的,或許不只有吳歧。
我的哥哎,不就是侄子親了你一下,又說了句“愛”嗎?裝模作樣也裝好一點(diǎn)兒,頭疼什么的,先把你比ak還難壓的嘴角,收一收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