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滴小哥,一定非常斯國一!
這一下吳歧就像找到什么志同道合的人(?)似的,主動往黑眼鏡身邊挪了一個身位,用一只手勾住了黑眼鏡的胳膊。
“嘿嘿!鏡鏡,你會不會畫畫?我們一起畫?”
“你不會也沒關系,你和小哥認識那么久,是好朋友吧?你一定比我了解他,在旁邊給我提建議吧?”
黑眼鏡從善如流地咧嘴一笑,“沒問題,小少爺!不瞞你說,瞎子我也是留過洋的人,我在國外學過解剖,對人體結構還是很了解的。畫啞巴(小哥)也是要講人體結構的嘛~~”
“你說得有理!”吳歧深以為然,然后又一臉驚奇看著墨鏡男,“原來你也在外面讀過書???真看不出來?”
“不過你學解剖,可以從事醫(yī)療或生物技術相關工作,干什么要做現(xiàn)在這行兒???缺錢?”
“瞎子我胸無大志,隨便混口飯吃?!焙谘坨R說。
這話一看不走心,但吳歧也沒再問。畢竟他和黑眼鏡的關系,還沒到一起探討人生理想、職業(yè)規(guī)劃的份上。
這廂少爺和鏡鏡看起來親親熱熱,另一邊的張麒麟,卻恨不得回到剛來西王母國的路上,把那個努力琢磨怎么給這死瞎子,在吳歧面前刷點兒好感,好讓吳歧把燭九陰借瞎子用用的自己,一刀砍死。
誰能想到吳歧和瞎子的“友誼”,竟然是從一起蛐蛐,該給他穿什么小裙子開始的?
借蛇?
借個屁!
就讓那“詭娘娘”在瞎子背后趴著吧!
瞎子的肩頸后背,有沒有壓力關他張麒麟什么事?瞎子的眼睛有沒有什么問題,又關他張麒麟什么事?!
且叫這死瞎子,真和吳歧關系融洽起來,兩人合起伙來一起折騰他怎么辦?只一個吳歧,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招架不住,再來一個給吳歧打“助攻”的,他還要不要活了?
悶油瓶悲催的心事,無人問津,離三人不遠處的解連環(huán)也同樣糟心。
把侄子、小哥、黑眼鏡三人互動盡收眼底的叔叔,渾身抽搐,眼見整個人都不好了。
娘的!侄子不知從什么地方,學會給男人穿旗袍、比基尼就夠讓人害怕了,這該死的黑眼鏡,還和侄子說那些不正經(jīng)的玩意兒,簡直帶壞我侄子!
萬一他倆趁機交上朋友,孩子還指不定從黑眼鏡那兒學會什么呢!
光這么想,三爺都覺得天已經(jīng)塌了!
要不……還是早點兒給自己準備個棺材板吧——叫二哥知道,怕是要把自己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