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吳斜覺得眼熟的主人公,已經(jīng)帶著他弟弟吳歧,上了停車場的黑色法拉利。
“怎么著,阿蘭?明天還繼續(xù)嗎?”
男人坐在駕駛位,單手搭在吳歧身上。看吳歧像小動物一樣,一個勁兒往他胸口貼,面露一絲無奈。
被喊到名字的吳歧,已經(jīng)完全沉溺于,寫作“小舅舅”,讀作“容哥”的男人,寬廣有彈性的胸肌,不可自拔。
嗚嗚~~容哥的胸肌好好埋。他死了~~
謝子容見吳歧不答,一副沉迷男色的樣子,伸手揉揉吳歧頸邊的小窩:“小色鬼~~”
雖是責(zé)怪的話,但他語氣卻帶著明晃晃的寵溺和溫柔,手上力度也控制得很好,不會傷到吳歧,或讓吳歧難受。
“喂!謝稚蘭,你差不多行了,再蹭我要收費了!”謝子容說。
吳歧這才從,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小舅舅,懷里起來。少爺撇撇嘴,“什么嘛,容哥真小氣。差評!”
謝子容一個逼兜,拍在和弟弟沒差別的外甥后腦勺上,“說什么呢你?還我小氣?問你話,你沒聽見?。俊?/p>
“聽見了,聽見了?!眳瞧缬帽亲雍吡撕?,重新抱住容哥腰身,對容哥說:“明天就不用了。這幾天大家都辛苦了,明天叫大家正常營業(yè)吧?!?/p>
沒錯,酒吧所有客人,包括那個說,想當(dāng)吳歧女朋友的女孩子,都是“托兒”。他們不是謝子容的員工,就是吳歧大舅公司的白領(lǐng)。
而這家酒吧,實際上也是謝子容出資經(jīng)營的,只不過法人名字不是謝子容,所以吳二白就算事后發(fā)現(xiàn)不對,也查不到謝子容頭上。
“行?!敝x子容應(yīng)了,旋即捏捏吳歧小臉兒,語氣似怪似縱:
“真搞不懂你,姓吳的招你煩,你和他斷絕關(guān)系不就行了?反正你是謝家人,咱家又不會虧了你。干嘛還費勁巴拉,搞這一出?”
他巴不得那群姓吳的,趕緊滾蛋,以后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他寶貝阿蘭的人生中——那群人,簡直是阿蘭人生中的污點,只會讓阿蘭承受病痛和災(zāi)難。
真搞不明白老頭子(吳歧外公),當(dāng)初怎么會同意他姐,嫁給吳一窮。
吳歧知道小舅舅,絕對是謝家人里,最討厭吳家人的,因此對他的話,也不以為意,反而對謝子容解釋道:
“就是因為姓吳的,讓我不高興,我才不能讓他好受呢。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當(dāng)我沒脾氣?”
少爺驕傲地朝小舅舅抬抬下巴。
謝子容一樂,又摸摸吳歧腦袋,“行行行,你有脾氣。你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p>
“你要還是不爽,咱就叫人查他鋪子。查消防,一查一個準兒。到時候就叫他所有鋪子都停業(yè)整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