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塊像從麻將席上,摳下來的“竹片”,但其價值,卻遠非普通竹片可比。
“他”把九頭蛇柏趁吳三省等人不注意,從玉俑上拆下來的甲片,拋起來接住,拋起來接住。
當“他”再次把甲片接住,用指腹摸索了一下,甲片里側(cè)的細粉。
這細粉讓甲片里側(cè),變得有些干澀粗糙,但這細粉“他”很熟悉——是隕玉粉末。
桌案上的茶盞已經(jīng)空了,茶盞旁是已被打開的八重寶函。
寶函里遍體鎦金的青銅魚,栩栩如生,每片鱗都被打磨得有棱有角,魚眉上是兩條盤臥的海蛇。
“叩叩”
“少爺?!遍T外傳來伙計的聲音,“二爺問您這邊結(jié)束了嗎?”
“嗯,我馬上就來。”“他”學“吳歧”的口吻,應道。
“他”嘖了一聲,隨手把玉石甲片丟進寶函,“幫我收好?!?/p>
昳麗青年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喃喃道:“好了,現(xiàn)在又是“吳歧”的時間……”
“他”嘴角微揚,轉(zhuǎn)眼又是“吳歧”的明艷活潑。
等“吳歧”走出房門,一只翠綠晶瑩的“小手”,無聲纏緊紫金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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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張開手臂——起跳——撲——抱——親——再喊一聲“爸爸”或“二叔”,已經(jīng)成為吳歧和吳二白見面時的日常,不管他們是不是兩個小時以前剛見過。
吳二白如之前每一次,穩(wěn)穩(wěn)接住愛撒嬌的小年糕,在他發(fā)頂落下溫柔的吻。
“嘿嘿~~二叔,我好愛你呀~~”
吳歧開心地笑,抱著自家親親二叔,第一萬零一次表白。
吳二白摸摸青年的臉,眼神溫和憐愛:嗯,二叔也愛你。
“好了寶寶,你忙完了嗎?”吳二白問。
“嗯?!眳瞧琰c頭。
提到工作,吳歧就一副蔫了吧唧的可憐樣,唉聲嘆氣道:“為什么上班不能帶家屬?是不是他們“嫉妒”我有好二叔?”
【要是能把爸爸,團巴團巴塞兜兒里,或做成掛件,系褲腰帶上就好了?!?/p>
【想爸爸的時候,就拿出來親一下,再親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