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幾遍,最終還是覺得這些禮物中,那個“人”最讓他喜歡。
想起祖宗進門時和他說“滿意請給五星好評”?——好評!必須好評!好評到他還想壓著祖宗再狠狠親一回!
每個人都逃不過“真香定律”,季監(jiān)察也是。
狗男人完全忘了,不久之前他還堅定地嫌“快遞員”不開眼,妥妥是“差評”!如今只想從心而動,心里怎么想,身體就怎么做。
不得不說,男人在某些方面,真是格外有行動力。至少某些人,頃刻間又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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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目前,像條意外上岸、瀕死的魚的吳歧,只覺得自己剛從狗男人的“壓迫”下,死里逃生,能得到點兒新鮮空氣呢,哪兒會任由狗東西接著來?
于是他一手捂住重新壓上來的男人的嘴,一手用力推男人肩膀,用一種極為決絕的態(tài)度,向男人表明:不!不能再來了!你個狗東西給我起開!
季唯甫摘下吳歧捂在自己嘴上的手,遞到嘴邊親了一口,半是無奈,半是死皮賴臉地說:“哎喲,我的祖宗~~你再給我親一會兒,就一會兒。哪兒有媳婦兒不讓老公親的?”
狗男人平時看上去格外深情的桃花眼,此時明晃晃寫著一句話:你這樣對嗎?
少爺才不管對不對,他惡狠狠盯著,滿心滿眼就想占他便宜的“臭豬蹄”的臉,道:“誰是媳婦兒?你才是媳婦兒!”
“還有,我明天還得到大領導那里匯報工作,你把我嘴親破了,我明天怎么見人?你是不是想讓我在領導那兒丟臉?!”
季唯甫完全無視吳歧的前一句話,卻沒想到還有后一句話這件事,頓時一愣。
但他想了想,這確實不妥:就算大領導是眼前人的干親,身份也與旁的不同,所以還是規(guī)矩點兒,別讓領導覺得阿蘭輕浮,對阿蘭印象不好。
所以季唯甫投降道:“好好好,我不動你了。那你下次不見領導、不見長輩、不見任何人的時候,多給我親兩次,行嗎?”
他壓低聲音,“最好能把這個,再借我玩一會兒?!?/p>
他拍拍吳歧屁股,飽滿的手感,摸起來特別好,簡直讓人心癢癢。
聽懂狗男人暗示的年輕人,臉一下就紅了。他色厲內荏地瞪了眼,滿腦袋黃色廢料的人,只對狗男人說了一個字:“滾!”
“不滾~”狗男人深知對老婆就不能要臉的精髓,對臉頰紅紅,看起來艷如桃李的蘭花兒說:“要滾也得在你身上滾,不然多沒意思?你什么時候愿意陪陪你的“小老公”?。克上肽懔?,每天都想。”
“你!”論耍流氓,吳歧完全不是自家臭豬蹄的對手,只能瞪著說話不把門的人,干瞪眼。
好在季唯甫有分寸,沒真把人逗急了,只悠然自得,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完全無視心上人,要是眼神能殺人,早都把他剁成肉醬的視線,又在吳歧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就撐著身子坐起來,也把吳歧從床上拉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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