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吳歧的嘴,明顯快于腦子(求生欲拉滿),對眼前的中年人道:“不敢,不敢,您……您喊我小謝就行?!?/p>
嗯,老爺子這等級別人物,身邊的貼身秘書,完全當(dāng)?shù)闷鹕贍斒褂镁凑Z。
駱秘書前言也只是因?yàn)榈谝淮我妳瞧?,不知道吳歧本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品行、性格,才特意這么說的——畢竟,資料是資料;自家“二太子”的話,是“二太子”的話,話中有多厚“濾鏡”和“水分”,真是不好說。
現(xiàn)在初步看來,還是可以,至少不是什么輕狂、傲慢的年輕人。駱秘書想。
這么想著,他臉上的笑也更真誠了些,“那我就托大了,小謝?!?/p>
“太客氣了,駱主任?!眳瞧缫荒樦t虛、乖巧:“以后可能還要麻煩您照顧?!?/p>
在吳歧和駱秘書寒暄,說客氣話的時候,今天的正主兒,也就是這座小院兒的主人,季老爺子也睜開眼睛,不緊不慢看了看吳歧,“小謝,是吧?”
吳歧趕緊對老爺子欠身為禮道:“您好,季老?!?/p>
面對老爺子這樣的人,在沒得到人家認(rèn)可和許可之前,是不好大咧咧叫人家“爺爺”或“祖父”的——沒規(guī)矩。
“會下棋嗎?陪我下盤棋吧?”老爺子說。
這話一出,著實(shí)讓來之前,盤算了千百種,老爺子可能會考教他什么的吳歧有點(diǎn)兒蒙:什么話也不說,什么問題也不問,一上來就讓陪著下棋?這什么操作?
難道像“字如其人”,或“琴如其人”那樣,老爺子想來個“棋如其人”?通過下棋,來判斷他的品性和能力?
吳歧瞬間在心里生出這種念頭,但分毫沒表現(xiàn)出來,仍舊頂著恭敬有禮的殼子,對老爺子說:“固所愿也,不敢請耳。只是敢問季老,您平時都下什么棋?“
老爺子對他示意了一下,院中那棵遮天蔽日的樹下,靜悄悄的棋盤。
吳歧一看:這可壞了!是象棋!他不會啊!怎么辦?
世界三大棋類運(yùn)動:圍棋、象棋、國際象棋,他獨(dú)獨(dú)不會象棋。
吳歧忍不住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家“臭豬蹄”:你也沒說你爺爺喜歡下象棋?。坎蝗晃襾碇?,高低先找人教我一下。
季唯甫看懂自家蘭花眼里的意思,一邊覺得蘭花可愛,一邊忍不住幫蘭花求情道:“爺爺,阿蘭他沒學(xué)過這個,您讓他陪您,可有點(diǎn)兒難為人了。”
可季老爺子卻說:“不會也不打緊,可以學(xué)嘛。你這臭小子,不是懂些下棋的規(guī)矩?可以和小謝說說?!?/p>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吳歧避無可避,只能和老爺子面對面,坐在棋盤兩邊;季唯甫為了給吳歧講棋,坐在棋盤側(cè)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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