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jīng)走到這兒了,為了侄子的病,也不能原路返回,且去看看這祭司想干什么吧?
這么想著,解連環(huán)就做了決定,叫大家和這些雞冠蛇走。
不過在此之前,三爺又重點(diǎn)看了看一邊,和燭九陰一起測試過,安息香對青銅鈴有沒有抵抗效果,看似平安無事,毫發(fā)無傷回來的黑眼鏡,然后問吳歧道:“蛇祖宗(燭九陰)和你說了嗎?那安息香對前面的青銅鈴有沒有用?”
“嗯,說了,沒問題的叔。我們可以繼續(xù)往前走?!眳瞧缯f。
得到侄子確認(rèn),解連環(huán)就定了心,大手一揮,吩咐所有人重新出發(fā)。
但在出發(fā)之前,吳歧覺得有一件事很“重要”。
他叫六馬幫他在伙計們已經(jīng)做好的,方便攜帶的安息香里,找兩根最粗最長的,交給吳斜。
吳斜:“……???”
少爺繃著一張如蘭如玉的臉,扯過一再被自己搞心態(tài),暗自發(fā)誓自己半小時之內(nèi),絕對不會再搭理他的悶油瓶小哥,一起走到他哥面前,也不管他哥滿臉疑惑的神情,就用火折子把香點(diǎn)燃了。
但他猶嫌不足,還吩咐之前在其下有水,一行人需要從樹根和樹體上通過時,送給他哥那根九頭蛇柏的枝椏,把他哥握著安息香的手,和安息香緊緊纏繞住,避免他哥待會兒,一言不合上演平地摔,來個狗啃泥,把香摔折或脫手了。
這也是為了蠢哥的人身安全著想啊~~
少爺面無表情地注視自家大哥,內(nèi)心卻挺起胸膛拍了拍,覺得自己真是個關(guān)愛哥哥(覺得蠢哥太蠢了)的好弟弟啊。
但他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對吳斜說:“哥,這安息香有通神避邪的作用,你一定要拿好?!?/p>
吳斜看看手里粗長的安息香,又看看纏繞在香和自己手上,把自己整個手包成一個綠皮粽子的藤蔓,和藤蔓在封口處給他系的蝴蝶結(jié),最后還是把視線挪到自家弟弟,好像什么情緒都沒有,仿佛真是在愛護(hù)他、擔(dān)心他、對他表達(dá)鄭重的臉上,忽然神情一陣兒扭曲。
弟弟說的那個“避邪”,避的該不會是我吧?吳斜想。但讓他郁悶的是,他沒證據(jù)。
是的,所以就算你這么問,我也不會承認(rèn)的。似乎看出哥哥在想什么的吳歧想。
暗戳戳回了自家蠢哥這么一句,假正經(jīng)的淘氣包又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看向吳斜身邊的胖子:“胖哥,請你和小哥一定要看好我哥,尤其是他手里的安息香——你也不想莫名其妙變成傻子,或者被雞冠蛇咬屁股吧?”
“你的后臀尖幾分肥幾分瘦?好不好吃啊?我看小紅(雞冠蛇)它們很感興趣。”
本來還在感嘆之前的行為,有勇有謀,還能和蛇溝通,實(shí)在神通廣大(有點(diǎn)兒邪門)的胖子,聽吳歧這么一說,瞬間就僵住了。
他一瞬間被吳歧帶偏了思路,在心里想,蛇也對后臀尖感興趣嗎?
但旋即就抽了自己一嘴巴:啊呸!胖爺?shù)钠ü刹皇羌t燒肉!
他嘴角一抽,看吳歧的眼神也從喜愛變得有點(diǎn)兒一言難盡。盡管他心里明白,吳歧的說辭大約只是一種夸張的形容,好讓他明白這安息香的必要性,和對他們后續(xù)之路的重要性,外加借機(jī)蛐蛐小天真的“特殊體質(zhì)”,可說雞冠蛇對他屁股感興趣,是不是有點(diǎn)兒過分?
但還沒等胖子說些什么,默認(rèn)胖子不說話,就是同意的年輕人,一把薅過身邊的悶油瓶小哥,讓小哥和胖子、他哥走在一起。
“小哥,發(fā)揮你作用的時候到了,一定要照顧好我哥,完成dang和人民交給你的重任啊~~”吳歧拍拍小哥肩膀,語帶“深情”地對小哥說:“你做得好,人民就授予你“特級戰(zhàn)斗英雄”的稱號,怎么樣?”
小哥:“……”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這意思,還是在說我能克制吳斜的“邪門buff”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