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剛才不方便?!?/p>
司景年沒說谷一一的衣服不合適,只是含糊了一句。
老鬼看了谷一一一眼,看她那扣子扣的嚴嚴實實的衣服,就知道是司景年的杰作。
他拉了老馬一下,老馬看了他一眼,理解了老鬼的意思,沒有再說話。
老鬼問:“剛才是刀疤來了?”
“對,今天下午要和郭覺倫見面?!?/p>
“老鬼,你今天晚上拿五千美元去賭場。”
“什么?讓我去賭場,不行,不行,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不干?!?/p>
“你想什么呢,我讓你去試金戈的態(tài)度。你以為真是讓你賭啊。不過,你還是要小玩一下,具體到什么程度,你自己掌握?!?/p>
“還有這好事呢,這是奉命賭博啊。萬一我把五千都輸完了,你可不能怪我?!崩瞎眈R上蹬鼻子上臉。
“嗯,不怪你。從你分的錢里扣?!?/p>
老鬼聽了聽了前半句話,正美呢。一聽后半句馬上不干了。
“那不行。那我不去?!?/p>
“去吧,去吧。逗你的?!?/p>
“真的?”老鬼不敢相信。
“真的?!?/p>
“萬一輸了,不扣我的錢?”
老鬼:怎么就這么不相信呢?
“真的,不扣你的。如果能全花完,就全部花完?!?/p>
“那說好了,大家都給我作證。”
“你放心,我們都給你作證?!崩像R聲援老鬼。
“行,我晚上就去?!?/p>
“不管金戈是什么態(tài)度,都不影響我們的計劃。今晚就能知道最后的結果了?!?/p>
司景年和隊友把計劃又對了一遍,最后確認沒有問題,安心等下午的會面。
下午剛到兩點,就傳來敲門聲。
谷一一和司景年對視一眼,老馬走去開門。
一會兒刀疤跟著老馬一起走進來。
“夜先生,夜太太,可以走了嗎?”
“走吧。”
司景年拉著谷一一,把她從沙發(fā)上拉起來。
兩人一起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