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祎一張嘴,肯定說不過父母,她只能認命的閉嘴,雖然霍明川告訴過她:不要介意父母說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可以了,可母親卻不會因為她沉默而少說一句,相反,面對楊祎的沉默,她認為楊祎是認可她了,越說越起勁,到后來,楊祎感覺自己似乎聽不見父母的聲音了,她只看到母親的嘴巴不停的動,而父親則在一邊贊許的點頭,如果只是她一個,她也許撐過這個下午就行了,但巖溪還在旁邊,自己就是在爭吵的環(huán)境中長大的,她不能讓巖溪在經(jīng)歷一遍,于是楊祎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告訴父母:“好了,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你們在說也沒用了,在說只是明川的父親暫時接受不了,也不算太要緊,而且明川也已經(jīng)對外承認了我的身份,公公跟婆婆已經(jīng)離婚了,平時我也見不了幾次公公,問題不大的”,楊祎的話并沒有安慰道父母,他們反而更生氣了,母親斥責到:“你呀!一點都不隨我,問題出來了,不是想著解決問題,就想著逃避,真太讓人難接受了”,楊祎這下在也忍不下去了,她質問父母:“已經(jīng)這樣了,你們說現(xiàn)在怎么辦?我執(zhí)行就行了”,楊祎這樣的態(tài)度直接激怒了母親,她說道:“怎么,你嫁進豪門了,就能這么囂張了,說都不讓說一下了,要是以后被掃地出門了,還不是我跟你爸收留你,就等著你回來求我們那一天。真是的,看人家生孩子,我也生孩子,人家怎么就生了一個貼心的孩子,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添堵的玩意兒,你看看你表姐、表哥,那個日子過得不順心,只有你,這么大了,還讓我有操不完的心”,此刻的母親已經(jīng)什么都不管了,那副市井潑婦的樣子展露無遺,楊祎此刻也徹底暴發(fā)了,她告訴父母:“路是我自己走的,人是我自己選的,你們不用害怕,就算有一天我成了豪門棄婦,也不會回去找你們,我今年二十五歲,從小到大你們基本看到的都是我的缺點,在那個家,我很少感到你們的尊重,在你們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錯,什么都比不上你們的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既然我給你們丟人了,你們從今以后不要在管我了,至于那套房子,裝修過后,我會把剩下的月供全部交完,就算我報答你們的養(yǎng)育之恩了,今后我們就不要在聯(lián)系了,你們就當從沒生過我,而我也會按照自己的想法過日子了,好了那最好,不好,我也認栽,在怎么樣,也比那個壓抑的家庭氛圍好,這幾天你們要是愿意在A市轉轉,就繼續(xù)住在這兒,要是不愿意,想回也可以,告訴我一聲,返程高鐵票我買給你們”,說完這些,楊祎抱著巖溪就離開了···她和父母的這次見面又是不歡而散。
也許感應到了母親此刻的心境,本來四點多的時候,巖溪哭鬧著要吃飯的,可今天的他卻格外安靜,靜靜的躺在母親的懷抱里,從悅華府出來,大陳明顯感到了楊祎的情緒變化,畢竟是外人,他不好說什么,只是履行著自己的工作,楊祎雖然很生氣,但還是沒忘了母親的責任,她讓大陳升起隔板,大人們在怎么爭吵,孩子還是無辜的,她還要給小巖溪喂奶那,看著巖溪因為饑餓,拼命吮吸著乳汁,楊祎覺得很滿足,她決定了,等心理醫(yī)生來中國,她不會在逃避了,剛剛自己已經(jīng)明顯意識到了問題,為了兒子,她也要從這種健康的狀態(tài)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