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和父母說什么?也就跟父母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這會兒母親給自己打電話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既然電話打來了,基本的問候還是需要的,母女兩客氣的像是剛認識的人,這種說話方式兩人都不習慣,最后還是楊祎打破了這種難受的氛圍,于是跟母親說到:媽到底有什么事情?聽見楊祎都這么問了,母親也就直接說了,她告訴楊祎,楊祎的三舅最近做開顱手術了,楊祎問母親三舅的開顱手術大嗎?對身體有沒有什么影響,其實楊祎對開顱手術的認識非常淺薄,總感覺是一個非常大的手術,之后雖然會把命留下,但身體會出大問題,最壞情況是:癱瘓,母親告訴楊祎三舅手術很成功,行動也自由,但身體卻被大大的消耗了,對于這種情況,楊祎感覺還是很開心的,不管之前有在多的不滿,但在人命面前,利益那些都不重要,安慰了幾句母親之后,楊祎準備掛電話了,但母親卻對楊祎的反應很失望,她問楊祎不打算多關心一下三舅嗎?楊祎感覺母親真是莫名其妙,明明知道自己跟舅舅們的關系并不是特別好,現(xiàn)在三舅生病了,自己并沒有趁此機會踩一腳,也表現(xiàn)了自己的善意,還要怎么樣?沐清卻感覺她這樣的反應根本不夠,她告訴楊祎,三舅去年還做了心臟支架手術,聽母親這么說,楊祎的確感到很意外,在印象里,三舅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怎么這幾年會變成這樣?但盡管感為三舅的身體感到擔憂,但也就做這個份上了,在往前一步,她真的做不到。
聽母親又說了很多關于三舅這幾年發(fā)生的事,楊祎只想到了一個成語:世事難料,楊祎一直記得小時候三舅是何等的“意氣風發(fā)”,一口氣可以喝掉滿滿一玻璃杯的白酒,因為能喝酒,在酒桌上三舅結識了不少朋友,那些年三舅從酒桌上拿到了不少利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更錦上添花的是:三舅那個小楊祎七天的女兒還是個學霸,從小學到中學,在到大學表妹一直壓著楊祎,楊祎在高三一年拼勁全力只考了一個二流本科,表妹雖沒有考上985,211那樣的大學,但人家卻也實打實的考了一所一本的大學,在碩士的時候表妹最終考上了985,今年剛畢業(yè),據說進了一所大學當老師,一切看似都那么美好,卻沒有想到他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了···
對于母親的指責,楊祎并沒有多說什么,畢竟母親把自己的兄弟姐妹看得有時候比楊祎都重,所以她也理解母親當下的心情,安慰了一下母親,告訴母親,雖然連著兩年三舅做了兩場大手術,但不管怎樣,三舅不但把命保住了,而且還沒留下什么大的創(chuàng)傷,在說三舅還不到六十歲,接下來只要好好保養(yǎng),還是能夠好好的度過晚年的。楊祎感覺自己能說的也就這么多了,要想讓楊祎像母親似得,對三舅產生那種憐惜,說楊祎心狠都可以,她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