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嬌妃殿長廊靜得只剩風(fēng)聲,我推開密室門的剎那,金丹之力下意識流轉(zhuǎn),金光如流水般從龍袍衣袂間漫出,在青磚上拖出長長的光痕。
周身的威壓如沉淵大海,廊邊的靈植紛紛垂首,葉片上的露珠簌簌滾落,連空氣都仿佛被壓得凝滯,再沒了往日的輕盈。
不遠(yuǎn)處的殿門旁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是角嬌嬌。
她穿著銀紅色的宮裝,領(lǐng)口微敞露出一抹雪白,烏發(fā)用赤金步搖綰起,碎發(fā)貼在泛紅的臉頰上——顯然是等了許久,連夜風(fēng)都吹紅了她的耳朵。
她方才還攥著裙擺的手指此刻微微顫抖,眼底的惶恐在看到我周身金光時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狂喜,連聲音都帶著哭腔:“陛下……您終于出關(guān)了!”
她身后的七十二名宮女也齊齊屈膝,身上的粉色宮裝是特意挑選的款式,領(lǐng)口裁得低了些,春光半泄,裙擺繡著細(xì)碎的鉆石,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她們個個容貌絕色,肌膚瑩白,行禮時聲音整齊劃一:“恭迎陛下!”
我緩步走過去,目光落在角嬌嬌身上——她這一個月想必是熬得辛苦,眼底有淡淡的青影,卻仍精心打扮過,唇上涂了艷色的唇脂,襯得肌膚更白。
她見我看她,連忙上前扶住我的手臂,指尖的溫度透過龍袍傳過來,帶著一絲緊張的薄汗:“陛下閉關(guān)這一月,臣妃天天都在擔(dān)心,生怕……”
“擔(dān)心朕突破不了?”我笑著打斷她,故意釋放出一絲金丹后期的氣息——那是模仿角乾坤記憶中的氣息,厚重而威嚴(yán)。
角嬌嬌瞬間僵住,隨即用力點(diǎn)頭,眼眶都紅了:“您之前說要一個月突破五次極限還晉金丹,臣妃夜里都睡不好,生怕您出意外,更怕……更怕您沒晉金丹,被供奉堂看出破綻?!?/p>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寬心,目光掃過兩側(cè)的宮女——她們都低著頭,卻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瞄我,眼底滿是敬畏。
這就是皇權(quán)的滋味,連絕色宮女都不敢直視,我心中掠過一絲愉悅,之前閉關(guān)的緊張和弒君的心悸,竟在這一刻淡了不少。
“備浴?!蔽业_口,角嬌嬌立刻會意,轉(zhuǎn)身對宮女吩咐:“引陛下去靈泉池,把珍藏的‘醉星河’靈酒和月心果都端來。”
靈泉池在嬌妃殿后院,池面泛著溫吞的白霧,水面漂浮著房樹的粉色花瓣,邊緣擺著白玉托盤,里面盛著琥珀色的靈酒,酒液里還泡著幾顆瑩白的月心果,果皮上沾著的水珠折射著燈光,格外誘人。
兩名宮女上前幫我寬衣,指尖輕柔得像羽毛,動作熟練卻不敢抬頭。
我踏入池中,溫水沒過腰腹,疲憊瞬間被驅(qū)散。
另外四名宮女分別跪在池邊,兩人負(fù)責(zé)按摩肩頸,兩人捶打小腿——她們的纖纖玉指按在肩頸的穴位上,將連日閉關(guān)的僵硬一點(diǎn)點(diǎn)揉散,捶腿的宮女掌心溫?zé)?,力道輕重適宜,舒服得人幾乎要瞇起眼睛。
“陛下,臣妃為您跳支舞吧?”角嬌嬌的聲音從池邊傳來,她已換了一身更輕薄的舞衣,銀紅色的布料半透,貼在身上勾勒出玲瓏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