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憤怒消失,轉(zhuǎn)變?yōu)槭筒荒蜔骸皟舾阈┬』ㄕ?,干脆把那個家伙丟棄算了,反正少一個祭品也沒關(guān)系。啊……羅絲大人,你這是要對你珍愛的玩具動手嗎?”
一個全身漆黑的人從德斯坦身后的影子中鉆出來,身后舒展的足肢從后面鉤住德斯坦的脖頸和身體,尖銳的邊緣甚至在皮膚上留下傷口:“果然是你,當(dāng)年曾出現(xiàn)在國王和勇者身邊的那個男人,你又想做什么!”
“你不是很清楚我想做什么,會做什么嗎?你只不過是旁觀者,你干涉過度了,尤其是對你的這個玩具?!?/p>
占據(jù)德斯坦身體的阿奇帕德咧嘴露出惡劣又狡詐的笑容,他向后仰頭看向羅絲,將食指放在唇前:“不如你期待一下,你的玩具將會以最絕望的方式迎來她的結(jié)局,你卻無能為力?!?/p>
“你!”羅絲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身體就出現(xiàn)裂痕,她只是一半力量的具現(xiàn),無法維持太久。
徹底消失之前,她的足肢在德斯坦手背上留下傷口——一條絕對無法愈合的傷口。
看著面前化為蜘蛛崩散消失的羅絲,阿奇帕德無所謂地伸出舌頭舔舐手背上的傷口說道:“我說過,無論你做什么都阻止不了的?!?/p>
“蜜莉恩,有一件事情我隱瞞了你很久,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p>
“忽然這么嚴(yán)肅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如果是這樣趕緊說出來咱們還可以一起想想辦法?!?/p>
蜜莉恩見梅西爾表情嚴(yán)肅的模樣沒忍住拍了拍她的腦袋,梅西爾很少愿意找別人商量和她有關(guān)的事情,如今也算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
“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和你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弟子忽然寫信告訴你她來找你,你會怎么做?”梅西爾有些不好意思地捏著發(fā)尾,她其實收到弟子的消息有幾天了,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見面的時候該作何反應(yīng)。
“什么?弟子!”剎從馬車廂上探頭下來,“梅西爾你好厲害啊,居然有弟子了嗎?有幾個,實力如何?”
“你好像不是很愿意見到她,是有什么原因嗎?”紀(jì)子一邊用刀鞘把剎推回去,一邊回頭有些好奇地問道。在她印象里,師徒之間關(guān)系再不好,有必要的時候見面不算什么難事。
梅西爾輕輕搖頭苦笑道:“我在沒有告知她的情況下,對她做了一件很過分的事情,我得向她道歉才行。不道歉的話,有些事情就會在心里像個疙瘩一樣,回憶起來就會變成一件讓人難受的事情。”
羅里把帶來的東西玩了個遍,無聊地給又梳尾巴毛,聽見梅西爾和蜜莉恩的對話之后她立刻豎起耳朵偷聽,并且在對話被掐斷之前插嘴道:“既然這樣的話,你不如把你和你的弟子發(fā)生的事情講給我們聽聽?”
“咱也沒聽你說過關(guān)于你弟子的事情,你看大家都這么想聽,你不如講講?”蜜莉恩笑呵呵地?fù)ё∶肺鳡柕募绨?,用手指戳戳她的臉蛋問道?/p>
見幾人似乎都對那段過去有興趣,梅西爾沉默許久后開口道:“這個故事可能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美好溫馨,這只是因為我個人的任性,最終導(dǎo)致結(jié)局凄慘的,我和他們的一段值得懷念的時光。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想一想我該從哪里開始。”
“等我想好之后,再來講給你們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