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祖哥啊,我小弟帶了份重要文件給我,我讓他幫我送到這里來,沒問題吧?”
男人之間的友情,就是這么的“簡單”“純樸”,在聊女人的時候,劉耀祖開了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倆個人邊喝邊聊了半個多小時,已經(jīng)可以稱兄道弟了!
“當然沒問題,我和風老弟你一見如故,我的辦公室不就是老弟你的。”
“是我太矯情了,耀祖老哥說的對?!?/p>
說著風十八拿起酒瓶,把杯子重新倒?jié)M;“我敬耀祖哥你一杯,我干了,耀祖哥你隨意??!”
【握草,你這么大方好說話,回頭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
心里這么想著,風十八的眼睛,不著痕跡的向著辦公室后面的一個書架掃了一眼。
書架后面的三個槍手,被這么一掃,哪怕是自認為有書架擋著,目標不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幾個人,也都不自覺的把手里的槍握緊了幾分。
不知道為什么,透過書架上面特地露出來的觀察孔,他們?nèi)齻€人都有一種,目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感覺。
“老板,賭場來了一個人,說是風老板的保鏢,來給風老板送文件,我讓他交給我,他說必須要親手交給風老板。”
就在風十八干了杯子里面的酒,又和劉耀祖閑扯了幾句,露娜推門走了進來。
“既然風老弟的保鏢,那就是自己人,讓他上來吧。”
“是,老板?!?/p>
聽到劉耀祖的話,露娜微笑著回道。
說完就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不過在她轉(zhuǎn)身的時候,眼睛卻掃到了風十八,倆個人的眼神對視的瞬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什么,露娜居然在這個年輕的男人眼里,看到了幾分夾雜著可惜的欣賞。
欣賞她可以理解,只要是男人,幾乎就沒有不“欣賞”自己的,但可惜是什么意思?
可惜不能占有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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