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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牙刷、牙膏誕生（第1頁）

【盛夏，乾清宮內(nèi)，朱由檢對著銅鏡輕叩發(fā)酸的臼齒，鏡中映出御膳房總管捧著的酥糖點心?！敖昭例l腫痛難忍，太醫(yī)院開的藥方毫無起色。”他將漱口的鹽水潑在金磚上，濺起的水花驚飛了案頭奏折上的蠅蟲?！?/p>

【太醫(yī)院院正擦著冷汗出列：“陛下，民間有用楊柳枝蘸鹽潔齒之法，但……”“但柳枝粗糙易傷牙齦！”朱由檢拍案而起，“傳沈明軒與蘇青入宮——朕要他們用蒸汽技術(shù)，造出不傷牙的‘潔齒神器’！”】

【三日后，工部工坊內(nèi)，蒸汽織機的梭子來回飛竄。沈明軒攥著半截豬鬃，盯著沸騰的橡膠熔爐：“蘇醫(yī)正，這刷毛硬度到底如何把握？”】

【蘇青將兔毛、馬尾、棕櫚絲浸入藥液，指尖輕點蒸汽溫度計：“溫度過高，毛質(zhì)會變硬；過低則不耐磨損。需在60度恒溫下鞣制七日?！痹捯粑绰?，老周師傅舉著竹制原型沖進來：“大人！竹柄開槽總夾不住刷毛！”】

【沈明軒抓起案頭的蒸汽鉚釘槍：“改用銅片固定！就像蒸汽機的活塞環(huán)那樣咬合！”當(dāng)?shù)谝恢Ы饘俦浪⒊尚蜁r，阿柱好奇地用刷毛蹭手背：“癢癢的，倒比柳枝舒服多了?！薄?/p>

【然而，初次試用卻以失敗告終?！?/p>

【“這刷毛根本刷不凈牙縫！”朱由檢將帶血絲的帕子甩在龍案上，“朕吃的鹿肉塞牙，用這玩意兒越捅越疼！”蘇青拾起牙刷仔細查看：“陛下，刷毛間隙過大，需加密排列?！鄙蛎鬈幫蝗黄骋妷堑恼羝徔棛C：“有了！用織布的經(jīng)緯法，交叉固定刷毛！”】

【改良版牙刷誕生當(dāng)夜，應(yīng)天府突然流行起怪病。】

【“大人！城西百姓牙齦出血、牙齒松動，都說是用了仿制牙刷！”錦衣衛(wèi)急報。沈明軒沖進染坊般混亂的民居，抓起病人口中的牙刷——豬鬃已腐爛發(fā)黑?！?/p>

【“定是商販用生漆浸泡刷毛防脫！”蘇青捏著樣本干嘔，“生漆有毒，需改用蜂蠟！”沈明軒踹開仿制工坊大門，對著瑟瑟發(fā)抖的商人怒吼：“敢用有害物，按《工部新規(guī)》，罰你終生不得從商！”】

【當(dāng)安全牙刷重新上市時，新的難題接踵而至?！?/p>

【“這光溜溜的刷毛，蘸鹽粒總往下掉！”茶肆里，老秀才敲著竹桌抱怨。沈明軒蹲在街頭觀察，見賣茶湯的小販用糯米糊粘合油紙，突然靈光乍現(xiàn)：“蘇醫(yī)正，把潔牙粉末和糯米膠混合，制成膏體如何？”】

【蘇青皺眉搗碎薄荷葉：“但膏體易變質(zhì)，需添加防腐藥材?！眱扇嗽谔t(yī)院徹夜試驗，當(dāng)?shù)谝还尢砑恿吮④蜍叩摹肮听X膏”成型時，更夫已敲響五更鼓?！?/p>

【推廣初期，民間抵觸情緒強烈?！?/p>

【“用棍子戳嘴，成何體統(tǒng)！”城隍廟前，道士舉著桃木劍阻攔：“這是妖術(shù)，會破了口中元氣！”沈明軒搶過道士的桃木劍折斷：“道長的牙垢比符紙還厚，若不信……”他掏出鏡子對準(zhǔn)道士發(fā)黃的牙齒?！?/p>

【人群中爆發(fā)出哄笑。蘇青趁機分發(fā)試用裝：“此膏含丁香、白芷，可治口臭牙痛。”圍觀的婦人怯生生接過：“真能讓夫君吻我時不嫌味兒？”】

【轉(zhuǎn)機出現(xiàn)在宮廷宴會上?！?/p>

【朝鮮使臣捂著嘴咳嗽：“陛下，貴國歌舞姬的口氣……”朱由檢臉色鐵青，當(dāng)即傳旨：“命后宮嬪妃、文武百官，三日內(nèi)必須學(xué)會使用牙刷牙膏！違令者……扣半年俸祿！”】

【三日后早朝，當(dāng)官員們齊刷刷掏出鑲金邊的牙刷時，琉球貢使驚掉了手中的玉笏：“這、這比我們的檳榔潔齒高明百倍！懇請陛下賜技術(shù)！”】

【技術(shù)外流危機隨之而來。】

【“大人！波斯商人用夜光琉璃換牙膏配方！”阿柱舉著異域珍寶。沈明軒將琉璃盞摔得粉碎：“告訴他們，配方可以給，但必須用波斯青金石礦脈交換！”轉(zhuǎn)身卻對蘇青低語：“給他們的是減效版，核心防腐技術(shù)絕不能透漏?！薄?/p>

【崇禎四十八年春，首屆“萬國潔牙博覽會”在應(yīng)天府開幕。】

【“客官瞧好了！這是帶計時沙漏的自動牙刷，刷滿百下自停！”“皇家同款固齒膏，添加西洋薄荷，清爽翻倍！”商販的吆喝聲中，湯若望神父擠到臺前：“沈大人，英吉利女王愿用殖民地糖廠換潔牙技術(shù)，條件是……”】

【“條件是讓大明商船自由進出泰晤士河？”沈明軒展開密報，上面標(biāo)注著英商走私仿制牙刷的證據(jù)，“告訴女王，先解決她港口里的‘冒牌貨’再說?！薄?/p>